有人搬过来一张桌子,东西全数放在上面。黄安看着这些纯木质的骰具,骰子,发明跟后代的几近差未几。取来六枚骰子放入骰具,看向童衙内。
“甚么?你要跟我赌?”童衙内思疑听错了,反问道。
黄安见对方这条肥鱼慢慢中计,想了想投其所好:“这里是得胜楼,讲究胜者最大,说话好使。既然事情源自打赌而起,那我便与童衙内赌一把如何?”
未几时,四周有窃保私语声传来。
“甚么?蔡太师?”四下人群皆惊。
只见骰筒在黄安手里如同活了似的,高低抛飞,摆布双手互换。凡是看到的人瞠目结舌,哦哦声不竭。
“这位相公,你我素不了解,不过是萍水相逢。您的大恩大德我父女永久不忘,事到现在,不消为了我等而获咎童衙内,免得惹来祸端,带人速速……”
这一番装腔作势,令四周的看客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乃至有人干脆退走,或是分开酒楼。恐怕在边上看热烈,触怒这位童衙内,招来灾害。
大多人始终未曾拜别,要看个成果。有人怜悯杨家父女的遭受,有人冷眼旁观,也有人看着黄安一行人。想看看这群家伙是一条虫还是过江猛龙。
“这位但是枢密使童相公之子,你们算甚么东西?”
“够了,你们这套仗势欺人欺负百姓能够,对本官倒是无效。”黄安踏前一步,一股气势从他身上迸发。没有涓滴胆怯之意,冷冷地看着八字胡等人。而他这话一出,四周看戏的人顿时嘘嘘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