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潘弓足成心博取怜悯,又或许说到悲伤处,声音有些哽咽:“奴家想起在清河县那晚心不足悸。七八个二流子撞破门,突入我家中。我家大郎身矮怯懦,上前与之实际,被人推倒在地。要不是我这个小女子尖叫出声呼喊街坊邻居来帮手,怕是那天名节不保哟。没体例,我伉俪二人只得清算东西,连夜搬至阳谷县……”
潘弓足听到黄安问话施了一礼后,这才轻叹一声:“哎,黄相公,奴家悔怨又有何用。归根结底是武大哥把我从张大户家中救出来,嫁给他也是报恩,纵使再不肯,可小女子又往那里去?”
黄安见武松这般模样也没有活力,反而笑了笑:“我朝明文规定,女人仳离后再嫁,这是答应的。并且你嫂嫂潘氏弓足是个好女人,标致,聪明,贤惠,无能,你又如何不珍惜面前的人儿?”
“嫂夫人,莫要活力。”黄安笑着摆手,目光开阔:“我黄安自以为看人还是非常准的,部下诸多兄弟都被招揽皆是豪杰。嫂夫人对武大哥多有不满,却很喜好二郎,这点从嫂嫂言行举止上黄某能看得出。实话实说,说不定我可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