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故辽权势的支撑,将来王伦不管是要对抗大金,还是想要自主为王,对王伦来讲就都只要好处,这个事理王伦不会不明白。
王伦想不到耶律梁材会来,而耶律梁材也确切不想来,但自从逃出高丽以后便已是前程茫茫,无处可去,等接连在海上流落了十余日以后,随行的步队当中便已经开端呈现民气惶惑的征象,更有人在暗里商讨想要出逃,自餬口路。
为此耶律梁材便与黑龙会诸位长老以及部属众将商讨对策,便有人发起现在大宋海内情势有变,山东一地已由王伦任了节度使,现在王伦盘据齐鲁之地,气力极是强大,不如前去投奔王伦,暂作居住。
但耶律梁材此时大喜过望,底子得空细想,便当即向王伦称谢,黑龙会大长老金永海也率其他长老及一众辽将向王伦躬身伸谢。
关于耶律梁材这段期间的经历王伦早就晓得,但是王伦也确切没想到耶律梁材会不顾与本身的灭庄毁家之仇,竟然主动前来投奔。
别的最首要的是,辽国旧部也能够在王伦庇护下,逐步规复本身的气力,等将来机会成熟,便可与王伦商谈复国之事,以是投奔王伦不过是与王伦相互操纵,各取所需罢了,大不了等将来复国之时,多给王伦些好处罢了。
幸亏耶律梁材早就晓得高丽王是个靠不住的墙头草,更是早就在暗中打通了高丽王的身边之人,而那探子也算给力,及时给耶律梁材偷偷地报了信。
“好,既然如此,我便有话直说。”耶状师梁材也不踌躇,当即便道:“我等此来,便是想要寻求与节度使大人合作,请大人助我复国。”
“好!”王伦忽地一拍座椅扶手,哈哈大笑道:“你的事我应下了。”
耶律梁材也是一愣,刚才与王伦费了半天口舌,也没见获得王伦的切当答复,如何只说了一句不肯与倭国苟合,就让王伦如此痛快地承诺了。
耶律梁材不由担忧如果长此下去,别说将来的复国大计,就是面前独一的这些旧部也要分崩离析,并且大海之上风云莫测,一旦遇上风暴海啸,更有全军淹没的伤害。
现在方腊如日中天,要论气力,比之大金也是不遑多让,你何不去投奔与他,即便不投方腊,你也可扬帆南海,寻一小国,以你现在的气力,将其攻陷做为落脚之地,想来也不困难,然后便能够此为根本,渐渐规复元气,徐图复国,岂不是更加稳妥?”
本来耶律梁材逃到了高丽以后,便开端调集辽国残存旧部,以谋复国,但大金又岂会对耶律梁材置之不睬,就在本年春季便即兵发高丽,而出兵的来由就是高丽私藏辽国余孽,诡计对抗王师。
“另有一事。”王伦思考了一下,又道:“你从高丽分开之时,为何不东渡倭国日本,我听闻那边的甚么所谓国主天皇权势弱微,反而各雄师人家属纷繁崛起,与天皇争权,现在的日本局势极其混乱。
在金军南下侵宋之时,大人更是亲率山东后辈血战滑州,得救东京,迫使十万金军偃旗北遁,纵观当今天下豪杰,唯大人之德、之才、之志、之力,方能助我成事。”
耶律梁材一番话不卑不亢,并且还非常有些光棍气质,王伦也不由佩服耶律梁材的胆色,目光也规复了安静。
“等等。”王伦嘴角一撇,又道:“要我帮你自是没有题目,但是我也有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