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龙骧师虽退,但阵型涓滴稳定,只是步步为营向后缓缓而退,金军铁骑数次建议冲锋,想冲要垮龙骧师,倒是始终没法攻破龙骧师的防地。
经此一战,梁金两军的战损比例是为二比一,金军战死一千五百摆布,而梁山军团的伤亡人数竟多达三千之众,再加上之前索超部丧失的五千人马,两战下来,梁山军团的战损已经超越了八千人之多,实在是自梁山军团建立以来,从未有过的最大波折。
金军这一退,当真如追风逐电,只在半晌之间,方才还是杀声震天的疆场之上,便只剩北风瑟瑟,各处蹄印,等烟尘四散,却那里另有金军铁骑的踪迹。
索超纵马驰到王伦身边,看着火线疆场,忽地说道:“这不是我们碰到的那支金军铁浮图。”
“大人所言极是。”吴用羽扇轻摇,起家说道:“金军东路这十万雄师,自从攻陷大名府后,便一起长驱直入,势如破竹,现在更是已经度过黄河,深切到大宋国境近数百里,只是金军看似纵横捭阖,所向无敌,但以金军现在所处的情势来看,却早已是孤军一支。”
在汗青中的完颜宗望还素有仁贤之名,史乘记录完颜宗望为人仁慈仁慈,崇信佛道,侵宋之时固然攻城略地,但却常自束缚军兵不得随便殛毙。
王伦见帐中氛围甚是沉闷压抑,便敲了敲帅案,大声说道:“如何都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这么就蔫巴了?不过就是吃了两次败仗罢了吗,有甚么大不了的。
此时龙骧师天然是在卖力断后,而龙骧师不愧是百战精骑,若论争力可说是涓滴也不弱于大金的铁甲重骑。
从西边传送的军报来看,山西节度使姚古已经带领山西禁军主力挺进到了晋阳一带,现在更是将西路金军紧紧拴住,到现在已经畴昔将近一个月的时候,西路金军被阻晋阳竟是寸步未进。
金军撤走,王伦与卢俊义等人却都心知现在追之不宜,因为金军俱是马队,而梁山军团则是步骑异化,步骑一同追击,在速率上不管如何也赶不上金军,但如果只用马队去追,却又必然会被金军反身一击,到时只能是重蹈索超的复辙,得不偿失。
杨志道:“从灯号上来看,应当是金军东路主帅完颜宗望的铁甲亲军。”
而东路金军落空西路的支撑,便如一条闯进别人家院子里的疯狗,一开端确切有些吓人,但只要仆人家醒过神来,世人同心,乱棍齐下,迟早会将这条疯狗打死。”
王伦当下传令不再进军,全军当场安营,随即又命擂鼓聚将,调集众将都到中军帐内议事。
王伦熟读史乘,当然晓得这完颜宗望便是大金建国太祖天子完颜阿骨打的第二子,并且这完颜宗望在大金国的诸位皇子当中最为勇猛善战,用兵有方,实是大金建国之初的头号战将。
而此时方才退走的完颜宗弼却已带领两万铁浮图开端回军,即将赶来参战,若不是王伦带领梁山军团后续雄师赶到,金军见再战下去一定会占到便宜而主动退走,杨志所率的三万马队当真会有全军淹没之忧。
并且这支马队的装束也不像是金军的重甲马队铁浮图,这支金军马队固然也是大家皆侧重铠,但马队跨下的战马却都没有披甲。
卢俊义在高地之上早已瞥见,便当即太阿长剑一指,传令全军压上,挽救龙骧师,杨志见梁山军团主力已经赶到,也当即与呼延灼束缚众骑,回身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