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正等秦明来赶,当下双手向后齐挥,二石同出,但这两枚飞石却似是落空了准头,竟是擦着秦明身子的两侧飞了畴昔。
张清大惊失容,晓得花荣已是部下包涵,不然就凭刚才的三箭就早已要了本身性命。
张清也不睬秦明,只是双手疾挥,又接连掷出十几枚飞石,但这些飞石的准头更差,没有一枚能对秦明形成甚么威胁,并且有些飞石竟然还在空中相撞,四周乱飞,离着秦明更是差出十万八千里。
张清想不到花荣会有如此神技,竟能凝气成箭,以无形胜无形,只一愣神之间,左肩右肋的战袍已经各被射穿了一洞,但箭气贴肉而过,却未曾伤及张清分毫。
却恼了刘唐,刘唐便对项充、李兖、薛永三人说道:“这厮连打我梁山十余员战将,竟无一人能敌,如此这般,我绿林颜面何存。
两军阵上彩声四起,惊呼如雷,正看到出色处,花荣、张清二人竟忽地勒马对峙,同时罢手,却本来是花荣的箭壶已空,而张清的飞石也已用尽。
张清翻身坐到顿时,催马来到王英三人身前,长枪虚刺,喝道:“偷袭暗害非豪杰所为,本日比武罢了,临时留你几人道命,速速退归去吧。”
秦明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怎地手软了,是被你家爷爷吓破胆了吗!”
梁山众将倒是一片沉默,赵云、杨雄几个跃跃欲试,却被王伦用眼色止住。
而张清此时已是来到梁山军阵之前,扫视了梁山众将一眼,面显鄙夷之色,哼了一声,拨马回身便走。
花荣在一旁气得柳眉倒竖,给了王英一个大大的白眼。
张清也道:“花兄请。”
秦明说罢舞动巨齿狠牙棒冲将出来,张清见秦明威势极猛,也是不敢粗心,急出一石射向秦明,却被秦明挥棒挡开,张清又射一石,秦明微一侧头,已是再次闪过。
刘唐等人各自闪过,正待冲上前去撕扯张清,俄然又有飞石贴地飞来,直到四人身前,竟突地弹跳而起,刘唐四人或腿或跨,或胸或腹,俱都中石,四人齐齐倒地,一时挣扎不起。
花荣道:“浮名罢了。”
而秦明见马麟竟也败阵而回,便更加地按捺不住火气,大吼道:“那里来的娃娃,如此难缠,吃你爷爷一棒。”
花荣涓滴也不托大,见飞石击来,便使一个凤点头,那石抚面而过,花荣让了一招,也就不再留手,当下引弓一箭射出。
秦明不由大是放心,认定张清必是心中胆怯,顾而手上也失了准头,便不顾其他,尽管急追。
张清头上忽又一轻,才发明束发金冠已被劈作两瓣,一头长发随风洒落,披在肩上。
花荣赶紧上马相扶,笑道:“兄弟不必过谦,你也并没有输,本日你以飞石连打我梁山十五员战将,已是大胜,你这飞石之技也确有独到之处,足可独步天下。
张清冲到近前,忽地一提马缰,那马腾空而起,从项充,李兖头上跃过,张清人在空中,却已有四枚飞石射出,分击刘唐四人。
张清赶紧施礼道:“早闻将军神箭威名,小弟敬慕已久,本日有幸得见,足慰平生,望将军不吝见教。”
秦明回到本阵,摘下头盔,仍觉头昏目炫,一边点头,一边向晁盖、王伦等人道:“这张清的枪法技艺也就普通,只是这飞石之技端地短长,让人防不堪防。”
两军世人看得清楚,花荣、张清二人均是未曾中得一箭一石,竟是战了个平局,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