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听得倒是一愣,不晓得梁山何时获咎了这位祝三公子,竟然让他对梁山有如此大的怨气。
而那年青女子一刀既出,便刀刀连环,双刀回旋飞舞之间有如急风碎雪,空舞梨花,刀法之精,功力之深,竟是当世罕见。
小虎仓猝抽出走雷刀,一刀劈出,替王英挡下了那女子的一刀。
王英眼中只要美人,刀锋已经到了面前,刀灿烂目,方才反应过来,仓猝一侧头躲闪畴昔。
王英一副痴傻之相,丢脸至极,那被看的女子倒未甚是在乎,只是双眉微皱,别过脸去,却触怒了中间的另一名女子。
祝三公子手中长枪攻得更紧,小虎一时手忙脚乱,目睹也只要被活捉活捉地份。
那人来的甚快,转眼便到面前,起手抬枪就要刺向王英,小虎仓猝催顿时前,抡起树来便向那人砸去。
王英痴痴傻傻,目睹刀已加颈,却仍然不知遁藏,中间却急坏了小虎,本日是送岳飞参军,未想会与人脱手,以是就没带得霸王枪来,幸亏王伦的奔雷刀平时就是交由小虎保管,此时正挂在腰间。
小虎在旁看出不对,想要畴昔帮手,但手中又没有兵器,见路边有一株小树,臂来粗细,小虎便跳上马来,一脚将树踢断,也来不及削去枝叉,当即抓将起来,又重新上马就冲要上去脱手。
小虎心中也不免有气,见祝三公子长枪刺来,当下也不费话,挥起手中树,便与那祝三公子战在一处。
小虎听得哭笑不得,心道,我如何也成了淫贼了,调戏你那三妹的人又不是我,再说了,王英调戏的也不是你这位二嫂啊。
王英却嘻嘻一笑,伸手接太小虎递来的奔雷刀,舞了个刀花,便与那女子战在一起。
而小虎本就是个好勇斗狠的,平时在理还要搅三分的主,本日之事固然是本身这方面理亏,但这祝三公子过来不问青红皂白,抬枪便刺,也过分霸道。
双刀相撞,本地一声响,火星四溅,一颗火星却正溅到王英脸上,王英吃痛,方才哎呀了一声,喝道:“小娘儿们,干吗拿刀砍我?”
祝三公子一听,便将枪止住,却嘲笑道:“我当是谁,却本来竟是梁山上的绿林贼,怨不得如此傲慢,这如果别人家,软语求得几句,让小爷我心中欢畅,或许便放了他。
小虎与祝三公子对战十余个回合,一是因为兵器实在不趁手,二来这祝三公子的技艺也当真高强,小虎已是垂垂不敌,手中那棵树也是枝叶乱飞,成了光杆一根。
那年青女子说着从背上抽出一对日月双刀,双刀对旋,上撩下挑,光彩闪动之间,刀锋已到王英面门。
那人也是一愣,却见竟是一名少年手里提着一棵树,劈脸盖脸地向本身打来,赶紧拨马回身,反手一枪将树挑开,大声喝道:“你又是何人?”
却忽有一骑奔驰而来,顿时是一名年青人,手持一条长枪,大声喝道:“那里来的狂徒,竟敢调戏我家娘子?”
此时这女子端坐在一匹乌黑的骏马之上,顶风而行,鬓边秀发飘起,明艳不成方物,只是不知为何面上却带着一丝笑容,似是有甚么苦衷化解不开。
但此时王英眼中尽是那女子的身影,那里另故意机与人过招,眼睛也被那刀光映得花了,几招刚过,王英的刀法便已乱了,只得闪避抵挡,险象环生。
小虎正自焦心,忽听王英哎呀一声“好短长”,小虎仓猝转头一看,却见王英满身高低不知被何物罩住,已是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