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梁山泊啊。”杨相有些绝望,点头说道:“我也曾想到畴昔梁山,但是那边间隔青州足有五百多里地,中间隔着好几个州县。我们一伙被通缉的反贼,拖家带口的,想达到梁山谈何轻易?”
“就按先生说的办。等措置好了俘虏之事,我们立即解缆。”
“嘶!阿谁疼呀,小人痛的差点逃了。”他摸着屁`股,一脸痛苦状说道。
两个新投的头子仓猝赶来,拘束的站在杨相面前问道:“东主招我们来有何事叮咛?”
杨相听到李忠一伙劫夺周边妇女,非常不悦,却没有表示出来,只是叮咛道:“给那些妇人一些银钱,放她们回家去,如有无家可归的就收留在我们营中。”
梅九想了想,说道:“如何措置贼人,我临时也想不出好体例来。不过我有个好去处能够指给你。”
杨相问道:“是那里?”
杨相揉着额头愁道:“我只晓得不能收编他们,却不知该如何措置他们。”
“杨家兄弟,俘虏的山贼数量和缉获的财物我和陈泰已记实在册,请你过目。”梅九站起家奉上一本册子。
“哦?把你的设法说来听听。”
周通叫道:“东主是关二爷再世,我哪能跟东主比?”
杨相却没有说话,他背动手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转过身来讲道:“俘虏临时不会收编,你们莫再多问。”
李忠和周通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不甘心,不过他们刚投杨相,不敢表达不满,都慷慨应道:“东主有托,小人敢不从命!”
世人领命而去,杨相把梅九伶仃留了下来。
“既然是剿贼官兵,必须有贼可剿,才气让人佩服。以是就委曲二位兄弟,临时还做山贼,你们一起逃,我们一起追,如许便能顺利赶路。不知二位兄弟意下如何?”
杨相坐正了,开口问道:“周通兄弟,刘先生给你看过伤了吗?伤势如何?”
时迁道:“放火只是惊扰贼人罢了,厥后发明山上满是老弱残贼,没杀一人就投降了。小人一伙便毁灭了火,把贼人都收押了,寨子里的财贿也汇集起来。”
梅九笑道:“路途虽远,实在也不难走。”
在他们一伙人中,要论目光见地、战略手腕,梅九这个曾经的滑吏比其别人强出太多。自从前次分队之过后,杨相才认识到梅九的首要性,对他也看重了很多,很多事情都会和他商讨。
其他几个军头纷繁出声应和,他们都以为杨相会收编这些山贼强大气力。平分了着六七百人,几人手中把握的人数就能立即扩大十倍!哪个军头不欢乐?
杨相点点头,唆使世人道:“把山上财物都运下来,再把俘虏都关到盗窟里,史进、牛贲、崔道成、丘小乙,你们四队分两拨看管俘虏,每拨一天轮换。”
他们也学着一些人用‘东主’称呼杨相,但愿能向杨相表白本身的凭借态度。
“以是此地不能长留,必必要另寻前程。但是在寻觅到合适的落脚点之前,我们还要穿州过县,很能够会被官兵围追堵截。”
杨相听了他这个打算,又惊又喜,做贼半个多月了,一向在慌不择路的乱闯,现在总算有了清楚的目标了。
梅九笑着去了,杨相表情大好之下,灵感突现,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处理体例,又命人叫来李忠、周通二人。
“水道上船只来往浩繁,非常繁忙,人群如织,我们混在此中很难被发明。并且坐船速率快还省力,最多十天就能达到梁山川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