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提及梁山秘辛来,危招德四人听得非常出神,这时忽见阮小五停顿下来,顿时催问道:“王伦哥哥说了甚么?”
“五哥,莫拿小弟戏耍了!我们四兄弟这回前去高丽觐见,还不知王伦哥哥分拨下来甚么差事哩!就是要了恁这船,说不定到时候还用不上哩!”
对于绝大多数没有出过海的旱鸭子来讲,这趟远航实在叫人提心吊胆,但水贼出身的危招德却不一样,新奇感足以抵消海途驰驱带来的空虚与无聊。
世人纷繁点头,表示了解,这时忽见危招德拍着胸脯道:“如果如此,那五哥身边岂不是没了帮手?如若不弃,我们兄弟四人便去王伦哥哥面前毛遂自荐,匀两个兄弟在五哥身边帮衬,也好替五哥分忧啊!”这一起上阮小五对他兄弟四人甚是照顾,早叫这几条坦白男人倾慕,一向感觉无觉得报,此时听到这个动静,顿时感觉还报的机会来了。
“谁说不是呢?”阮小五摆了摆手,道:“我想说的实在不是这个,你们没看懂此次头领变更的奥妙。想我们这四支船队,帮手均是浙江四龙中人,哥哥此次将他们四位置换出来,除了乔正,其他三人九成是要用来组建一支新军的。想我们水军一向都是八个军的体例,比步军和马军均要少两个军,现在已经照顾不来眼下的局面了,我是在想,有没有能够,成贵他们和你们四兄弟,便是哥哥扩大水军的首要人选?”(未完待续。)
“不但是我的帮手调了,我二哥那边,刘梦龙调了畴昔。小七那边,党世雄调畴昔了。呼延庆那边,也给他把牛邦喜调畴昔了。呼延庆还好,固然当初和这四人干过一仗,丧失不小,对这伙很有微词,但这么长的时候畴昔了,再大的仇渐渐也淡了,毕竟当时是各为其主么,刘梦龙的水军还不是悉数散到我们各军当中?抛开这些过节不说,他本是官军出身,和降将倒也能尿到一个壶里去。不过到了我们兄弟三个这里,天然有些不舒畅,曾找到哥哥面前分辩,不过哥哥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就叫我们三兄弟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