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八章 田虎垮台带来的连锁反应(七)[第1页/共4页]

“圣公,我们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啊!有了王绩、薛斗南这两个亡八做表率。将来指不定谁跳出来跟他们学,到时候我们明教真就要让人当猴耍了!”

方肥苦笑一声,道:“王伦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们闹他,恰好落在他的手里,反过来他再闹我们一回,何必来哉?他本来就是官家的眼中钉,我们闹不闹朝廷都是要剿杀他的,何必再授人以柄,惹个不死不休的结局?再说了,现在江湖中就剩他和我们两路人马,如果不带感**彩的话,我还真但愿他们能多扛朝廷几年,如许我明教才有生长强大的时候!”

一丝苦笑闪现在方腊面上,挥挥手打发贺从龙下去传令去了,现在他目视崎岖的前路,不由苦由心生:

被部下质疑起本身亲口同意的大政方略,这位明教圣公却并未动气,因为贰内心清楚得很,教中有很多教众都和面前这贺从龙一样,对于分开运营多年的大本营,转而前去人生地不熟的福建生长,心胸不满。

陈箍桶心中嘲笑一声,并未在乎贺从龙的感慨,因为他的话虽是对着贺从龙说的,眼睛却望向实在一样也是心不甘情不肯的方腊:

“谁不心疼?可起首你要留有命在,才气心疼!我们如果不走,莫非留在两浙给梁山泊当挡箭牌?”

就在这时,一个骑在骡子上的魁巨大汉追逐上行进中的步队,沿路探听主帅的位置。在获得切当的动静后,只见他快鞭赶骡,往前追去。只是这个行动顿时引来赶路人众的侧目。要晓得面前这条山路固然算不上太险,但关头是整支步队中仍然无人敢在这条山道骑畜“疾行”,刹时闪现出这男人的高超骑术和胆识来。

“梁山泊祸水东流的工夫如果自称天下第二。谁敢居第一?当初明显在东京行刺了官家,这等弥天大罪要说是逃不脱了罢?可成果呢!成果朝廷集结的征讨雄师,硬生生被他转移视野送去河东了,最后风生水起田虎成了奄奄一息的死虎。带着残兵败将东躲西藏,惶惑如丧家之犬!贺教头,我们眼下若再不走,莫非要等着他梁山泊来祸害?这两浙向来是朝廷财税重地,一丁燃烧星就足以让满朝侧目。我们还待在这里,等着成为第二个田虎么?”

“王庆这厮向来是梁山泊的铁杆小弟,平时王伦叫他何为他便何为。比狗都灵巧!此番却为何投宋?还不是怕田虎的悲剧在他身上重演?梁山泊要遮风挡雨,必定会拆掉别人家的门板,跟他好得穿一条裤子的王庆尚且狗急跳墙,我们明教就更别抱幸运了!”

一惊一乍的贺从龙并未入方腊之眼,他倒是在考虑陈箍桶再次点明此事的意义,又如何能不明白对方是借机安慰本身要下定决计?当下只听方腊长叹一声:“从龙,此乃关乎我明教存亡存亡的大事,别的话也不必再说了!你了解也要了解,不睬解也要了解!”

那圣公闻言,和教中两位谋主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道:“反叛倒不至于,对我们没甚么信心倒是真的!从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传令野蛮县的教友,不消等他们了!按之前规定好的线路,自行前去福建罢!”

实在陈箍桶也不肯无端揭开这道绿林伤疤的,王庆的招安就是大宋绿林一道永久没法愈合的伤口。

报讯的男人偷瞄了回圣公的神采,嗫嚅道:“马金溪的王绩、薛斗南临时毁约,没有遵循我们之前的商定向我方挨近,反而是封闭了盗窟,我们前去联络的教友连庙门都进不去,怕是这两个要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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