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一旁偷听的李逵不由咋舌,“这和尚身上本领竟然如此了得……”
卢俊义和縻貹大战了三十余合后,只觉这个敌手又和鲁智深分歧,开山斧虽也是重兵器的一种,但是和鲁智深那柄奇形怪状的兵器比拟,分量却要轻了很多。但是此人斧法奇特,和大名府那员不时来找本身比试的虎将索超的路数截然分歧,再加上此人身法极其工致,倒叫卢俊义一时摸不清他的秘闻。
縻貹早就迫不及待了,当下举起开山大斧,便跳入圈中,镇静非常的跟这位大有来头的绝顶妙手较量起来,卢俊义拿枪逼住縻貹大斧,道:“来者通名!”
鲁智深转头看去,只见縻貹不觉技痒,提着开山大斧,便走上前来,鲁智深略作沉吟,对卢俊义道:“不是我梁山车轮战你,实是弟兄们闻你名头,不肯错失了机遇!现下洒家还能与你战一场,三百合内招式不老,力量不竭!如此两边再斗一百五七十合,你若不败,我等也不蛮缠,再把该讲的话辩白清楚,如果曲解,各归各家!半途你若要安息,尽管说一声,我等都候着便是!”
见此时场面上呈现了戏剧性的一幕,阿谁躲在承平车下的李都管钻将出来,大声道:“曲解,曲解!我们这便转去!”旋即又朝卢俊义拜道:“仆人,我们此次怕是真错怪了这些大王们了!”RS
马勥谢过两人,上前对卢俊义道:“卢员外,我不是梁山之人,是从荆湖来滴,明天便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说上一句公道话!这梁山泊的大头领王伦哥哥出门在外,此时盗窟那里有闲心机去沾惹你?再说了,就算你枪棒天下第一,他也犯不着用不入流的手腕去拉你!不然我还能在山上自在安闲的做客?不早被拉上山了!”
袁朗倒是不慌不忙,笑道:“赤面虎袁朗,特来领教卢员外高招!谨慎了!”话一说完,只见他动若狡兔,抢身近战,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如果被卢俊义拿长枪逼开间隔,这亏可就吃定了。
只见这场恶斗又是五六十合,袁朗虽始终未能如愿近卢俊义的身,但也没有完整叫卢俊义逼开,且说他戍守技能甚是稳扎,倒叫对方也没占多少便宜去。武松在一旁见他们斗得差未几了,心道再不上场就没机遇了,正要上前喝止罢斗,忽听一人道:“袁朗哥哥,小弟却也使枪,如果错过勒个板马滴,回克连觉都睡不拙!”
卢俊义明显也深知这一点,此时怎肯叫他靠近?便见这两人一个要近身,一个要远逼,两人不断的展转腾挪,厮斗的范围垂垂扩大开去。
此时只见圈子内枪斧相撞,火星四溅,一个是枪棒无双玉麒麟,一个是技艺敏捷巧縻貹,一时候倒也看不出谁胜谁负,看看两人战到六十回合以上,袁朗上前叫道:“兄弟,再斗下去,我等只无能看着了!”
縻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暗自揣摩王进这番话的意义。袁朗见状,上前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这货甚没见地,还是甚么大名府第一号财主!俺山东又不是只要一个梁山泊!说不定便是宋江那厮不安美意……”不知为何,一贯爱好大吵大闹的他此时却只是低声嘀咕,那言语一出口,顿时便被淹没在笑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