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躲在一边窥测,我等便将他捉来了!”两人道。
郓哥赶紧点头,这段时候他手头余裕了点,请了一个本领大免费贵的大夫来给父亲诊病,公然几服好药下去,人也有了转机,已经能下地漫步了。
武松闻言站住,转头一笑,道:“此时不恨了!”
曹正浑家点头不迭。只是以时张三正带着一百马队,扼守城门。焦挺便转头叫李四带人守在此处,等从西门庆家抄到大车,再返来搬运弟兄们的尸体,李四当即领喏。
吕方和郭盛对视一眼,都是冷静点头,这时焦挺忽道:“武松哥哥放心,哥哥不会指责于你的!”看他一副言之凿凿的神采,武松点头一笑,又道:“嫂嫂与我去寻那王婆!焦挺兄弟带五十人一并前去,剩下兄弟留在此处,着个得力头子看管兄弟们的尸体”
武松见这婆子获得了应有的奖惩,回身便走,焦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也随即出去了,武松问郓哥道:“你父亲此时能不能下床?”
“这厮就是本地人,一辈子贪赃枉法得来的家财,等会儿叫我等搬空了,直比杀了他还难受!”武松道。郭盛见说点头应了,又道:“那知县家抄不抄?”
这孩子甚是聪明,已经从曹正娘子话里猜到武松要去的处所,只见他赶紧跪下,道:“只要能医好我爹爹的病,那里我都去!只求都头带我上梁山,此生毫不忏悔!”
武松见说想了想,道:“你晓得我干甚么去么?你此时还小,有些事还不懂,听我的话,归去好生奉养你爹,安循分分做人!”说完往身上一掏,却不想没带银子,焦挺见状,忙取了二十两银子来,递与武松,武松接了,便要交给郓哥。
“好!”武松大喝了一声,发令道:“吕方兄弟,带上二百人马,直奔西门庆这厮家去,郭盛兄弟,带上一百人马,直奔县尉家去,一应财物、粮草、药材、牲口,全数运上盗窟!还请嫂嫂派三五个熟谙途径的弟兄,前去带路!”
郓哥忙点头去了,武松带人折返归去,恰好路过一处大院,武松朝里望了望,想了想,还是迈步出来了,焦挺天然跟了出来,一进门便见几个值夜的衙役吓得口齿不清道:“都……都……都头……”
郓哥仓猝点头,便在前面带路,焦挺号召世人跟着这孩子一同前去,一行人转了几条街,又来到一处茶肆旁,郓哥儿是此地长大的,又每天在街头厮混,天然晓得这婆子的肮脏事,一起说与武松听了,此时来到这婆子屋门口,武松大怒,也不叫门,一脚将那门板踢飞,那婆子闻声响动,下来查探,一见是武松时,吓得魂都飞了,叫苦道:“不是我……不是我……都是那西门庆做的啊!”
两人见状,便将这孩子放开,武松问道:“郓哥儿,大半夜的,你不在家照顾老爹,却在此何为?”
武松听到这话,回身走到厅前,指着公堂之上“清正严明”四个字,道:“如果做到这四个字时,便是犯讳,我武松无话可说!”武松顿了顿,一字一句道:“相公,你如果叫百姓希冀不了时,大难来时,却莫要怪他们冷眼旁观你的惨样!”RS
“哥哥叮咛,我等今次都听武松哥哥叮咛,便请命令罢!”三人齐声道。
“真是善有恶报,恶有恶报,你这老咬虫、马泊六,也有本日!”郓哥儿暗骂道,心中非常畅快,看这婆子今后拿甚么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