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刚才说的你也听到了,叫韩世忠带一艘客舟,去东面夺了那三艘船来!”王伦转头对焦挺道。
王伦呵呵一笑,不急不缓道:“你说这耽罗国事你高丽世代藩属,你那国主占了它,自感觉非常的理直气壮!连尔等百姓也是普通设法!好好好!”说到这里,王伦语气一变,厉声道:“你忘了你那高丽世代与谁做藩属!”
王伦此时心中感觉好笑,此人不但会说官话,竟然还晓得甚么叫执迷不悟,此时见他装腔作势,略一深思,朝童威摆了摆手,望着这小胡子道:“这是你高丽国的领地?”
王伦见说,点头一笑,叮咛童猛好生安设好百姓,这才拉着闻焕章来到一处空旷处,笑问他详情,便见闻焕章道:“此人是高丽派驻此岛的官员,常日里除了守岛以外,还兼收赋税税赋。据此人招认,他部下有两百余人,三日之前叫童威童猛灭掉大半,除了帐中二十多俘虏!便是守船的十余人了!”
“好叻!我们粮食虽多,却也犯不着拿来喂狼!”童威笑道。复望着小胡子骂道:“人话不说,屁话一堆,看来是问不出甚么来了,倒华侈老爷几日蚀粮!”
“几条船,都是甚么船?”王伦见说忙问道,旋即又有些泄气。固然他很想扩大本身的船队,但是一想此来海路底子没赶上高丽水军,估计这守岛的十有八九也没有甚么好船。
在场的高丽兵固然听不懂他们说着甚么,倒是发自本能的感遭到帐内情势不妙,此时又见自家下属低头沮丧,低了头不敢与来人对视,不觉都是心中大惊,各个屏住呼吸,惊骇的存眷着局势的生长。
世人见他死光临头还敢嘴硬,无不大怒。童威痛骂道:“一日三餐,倒喂出你个亡八来!还害得我叫哥哥见怪!”说完,将刀出鞘,直指着此人。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想躲便能躲去的。小胡子此时即使闭了眼,将本身与外界隔开,但是仍然需求面对本身。此时的环境倒是他想辩又无词可辩,想生机又心中没有底气,见对方一口一个我大宋,暗道对方莫非还真是宋朝官军!?他既然能说一口宋语,天然对大宋有些体味,一想起交兵时对方盔甲划一,刀枪锋利,士卒精锐,战力惊人,顿时叫他盗汗淋漓,面色惨白。
王伦模糊记得这岛在唐朝时,便有户口八千,如何此时锐减到只剩这么一点?莫非是跟一百多年前的火山发作有关?
“这不跟沙门岛守卒差未几?只是那沙门岛守卒固然可爱,好歹也未闻有侵害百姓之事,这厮们倒是无恶不作!”王伦不由骂道。
再细看这些人脸上的神采时,却一点都不像打了败仗的模样,反而一见有人出去,都是眼冒精光,舔着嘴唇,嘴巴里不知喊着甚么。
李俊闻言皱眉道:“我盗窟粮草远来不易,倒叫这厮们先吃了个饱!”
“狗东西,你倒是有见地!按你高论,你高丽既然灭得藩属耽罗国,我大宋如何灭不得藩属高丽国!到时候我天兵攻陷你那鸟京,也是名正言顺的事儿!将来连你那番王都要对我大宋纳土称臣,看你这厮还鸟不鸟强!”
焦挺点头,便要去传令,只听王伦又道:“能捉活的,便捉活口!这厮们既然一个个在岛上欺男霸女,到时候一起交给本地岛民,也算作我们的见面礼!”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