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庄子门口之人,本来就是客军,又是庄户人家出身,此时早吓破了胆,又那里肯为祝家庄冒死?听到梁山头领的承诺,不由他们不料动。
郝思文也顾不很多礼,朝鲁智深一点头,便集合人马,直往前面杀去。
王伦和萧嘉穗正惦记取祝家老迈和老三,树林中的这两人便有些稳不住了,只听祝龙面色错愕不安,惴惴道:“这厮们怎地磨蹭恁般之久,还没有赶来?!莫非是我等暴露马脚?”
……
祝龙暗想一阵,也没有其他好主张,本身身边好歹另有三千多庄客,对于梁山贼寇虽是没有体例,但打他李家庄还是绰绰不足!恩,这厮既然投贼,且除了这脑后生反骨之人再说,他那里赋税无数,恰好解燃眉之急。
“跟入城之贼剿杀在一处,仿佛身负重伤!”那下人和祝朝奉差未几的年纪,本是极其慎重之人,只是面前情势过分惊人,叫他也吓得高低两排牙齿捉对儿厮杀。
此时祝龙也是一副切齿腐心的模样,恨恨道:“还说擒了这厮们去州上请功,现在捉一个杀一个,一个活口也不留,拼着叫相公见怪,也要替老二报了这仇!”
那下人此时见仆人如此模样,心下大急,好算心中哀思比当事人要轻一些,还剩些明智,当即叫了几个小厮,把祝朝奉拖着便走。
此时庄门前一团混战,恰好这时步军第一营的花和尚鲁智深带着部众赶来,目睹庄前自家弟兄的尸体,顿时大怒,挥动着禅杖杀来,郝思文心想既然鲁智深赶来了,后续人马应当不远了,当即道:“此处便交予大师,我带人前去后门!”
这祝老八一见祝龙,大哭道:“大爷,庄子已经叫贼人突破了,我翻墙逃了出来!”
只见此时一只弩箭从他头盔之上数寸处掠过,直接射中在中间一骑亲兵的战马身上,直射出一个血洞来,顿时鲜血四溅。而这不过是眨眼之间所产生的事情,嗡嗡之声还环抱在耳边,直叫郝思文惊出一身盗汗来。
祝龙大怒,见对方不过百十人,又都骑着马,依着他的知识,马军弓手是不使刀枪的,现下本身又是无路可退,如果困在这林子中,不叫梁山贼寇来捉,本身一世人饿上两天万事都休了,当即叫庄客牵了马来,翻身上马,转头大呼道:“若出不去时,饿也饿杀了,想活命的,跟我上!”
“林子中不下三千人马,另有祝龙、祝彪这两个祸害,如果叫他们跑了出去,恐又生祸端!如此,你我带着亲卫营赶去便可!”王伦想了想道。这不知何时入庄的四营官军大部分已经束手就擒,祝家庄精锐又尽出庄外,此时料他剩下之人也翻不出甚么风波来。
“李应这个亡八,收了梁山甚么好处,竟然敢临阵反叛,陷我庄子!那扈成也不是好东西,我早看他不对劲了!三弟,我等杀归去,总不能叫爹得有失!”祝龙大呼道。
中间的萧嘉穗叹道:“哥哥看人的目光真是凡人不及!郝将军一遇战机,便崭露头角,也算替本身争了口气!”说到此处,只听他呵呵一笑,进言道:“哥哥,城中就一营马军,恐弹压不力,不如撤出林教头人马,赶进庄去!”
王伦见说心中非常惊奇,本来宋江但是三打祝家庄,不知吃了多大的亏,还是久战不下。最后还是靠了孙立诈降,出售了同门师兄,里应外合这才破的庄子,没想到竟然叫郝思文一鼓作气拿下庄门,这位叫关胜另眼相看的井木犴,公然不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