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平生头一回见到这类大场面,祝家庄众庄客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幸亏大师此时都有些底气,那便是三位少庄主早便定下奇策,就算梁山贼寇来得再多也没有效,不过是要多筹办些捆人的绳索罢了。
“来将何人!”栾廷玉见秦明来得凶悍,一身明光铠和胯下的宝马都不是凡物,倒也不敢怠慢。
祝彪阴着脸,恨不得咬碎牙关,向来只要本身欺负人的,那里有叫别人欺到门口骂,而不敢还手的时候,当即一股肝火差点破胸而出,道:“我等山前厮杀一阵再说!一来出口气,二来就是要退,也逼真些!”话一说完,便见他挺着兵刃上前,祝龙祝虎一见,也是上前相帮。
见他战意甚浓,王伦也不阻他,只是叮嘱道:“这栾廷玉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却不是持勇之人,他身上带有铁锤,专门于出人料想之时使出,将军千万谨慎在乎!别的他三个门徒,也多有暗箭伤人的风俗!”
祝彪闻言非常烦恼的怪叫了一声,忿忿道:“如此岂不费事,还要上他岛去剿杀!王伦这厮也是,带一半留一半算甚么,也不干脆些,倒要老爷们分次剿杀,却不是累人!”
“引得这厮们入彀,天然能救出师父!”祝彪道。
非常感慨的秦明向时迁借了一匹马,将捆得粽子似的栾廷玉杠到顿时,直往疆场而去。那祝家三杰正等得师父的好动静,便好实施打算,哪知从巷子上转出两匹马来,三人大喜,祝彪刚要命令之时,祝龙大呼道:“反了,反了!怎地师父叫这厮擒下了!”
祝虎一见,要上去救人,被祝彪拉住,小声劝道:“师父被擒,现在假败变真败,实在还是假败,倒是更逼真些,更好叫这厮们信赖!”
不知人群中是谁喊了一声,本来或坐或站、懒懒惰散的祝家庄客们都是一禀,下认识的抓紧手边的兵刃,警戒的向远处扬起漫天沙尘处了望。
祝虎急道:“那师父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