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董平一笑,道:“恰是因为两位身受重伤,本将才不能眼睁睁看你们走了,如此便在我军中将息身子,等甚么时候箭伤病愈了,再走也不迟!”
只是此时,这两人还剩下李家庄这个仇家没有撤除,照说不会善罢甘休,可为甚么他俩处置前不知多么主动,恐怕本身不去李家庄的行动,俄然草率到随便献上一张甚么舆图便要开溜?到底是因为甚么启事,叫这两个设法有了这么大的窜改?
只见他头顶熟铜盔,身穿团花绣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卷毛乌骓,赤脸黄须,九尺是非身材,手掿两个水磨炼钢挝。此时正冷眼瞧着前来的官军。
说实话,他董平董一撞也不是瞻前顾后的人,如果普通贼寇倒也罢了,只是对于梁山贼寇,却不得不要高看一眼。
“早闻你善使双枪之名,怎奈我也爱舞双挝,如此便见个高低,分个雌雄罢!”那拦路的大汉道。
已经尝到的庞大长处让他有些欲罢不能,而另一块肥肉李家庄就近在天涯,此时若不是惊闻梁隐士马替扈成出头的动静,只怕他早已是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祝龙、祝彪闻言大惊,两人下认识的对视一眼,都发觉对方脸上闪现说不尽的惊骇之色,这时只见祝彪干笑一声,道:“我俩兄弟实在不敢拖累雄师行军,免得误了都监脚程,依小人肤见,还是分开走的好!”
这时忽听一声哀嚎轰动了深思中的董平,然来是大夫在取箭头时,祝彪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此时祝龙见董平的目光望了过来,赶紧拱手,趁此机遇开口道:
此役官军得胜,虽说有京东本地禁军练习败坏,兵无斗志的客观启事,但是为将的没羽箭张清但是河北边军中驰名的大将,而龚旺和丁得孙亦有勇名,哪知最后三人都被梁山捉上山去。且说此次两边并非满是野战,更有守城之战,竟然都阻不住梁山军马,看来王禀对梁山有着复苏的熟谙,并没有高估他们的力量。
此时董平把话说完,不等二祝说话,便命麾下军卒,两个奉侍一个,送这两人下去歇息去了,看到他们此时极不甘心的神采,董平不由嘲笑一声,这两个乃是此次破庄行动合法性的首要证人,在灰尘落定之前,本身如何能够放他们走掉。这两个还做着白日梦,却不成笑!
董平是个聪明人,从祝氏兄弟变态的行动中嗅到一丝伤害的气味,在心中踌躇了一阵后,终叫他下了决计,决定见好就收。常言道万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如果因为贪婪而撞上梁隐士马,不但得不到甚么,说不定已攥在手上的还会落空,那才叫得不偿失。
祝龙赶紧点头拥戴。开打趣,跟着这队目标庞大的袭庆府官军走在一起,不知甚么时候就叫梁隐士马一锅端了。
董平怕对方在路上做了手脚,只是出言激他道:“你若不来,便是孬种!”
但见这两人战到一处,董平摆布手上那两杆枪使得是神出鬼没,而拦路这条豪杰的双挝则更是神鬼莫测,只见这两人抢来挝挡,挝去枪迎,各施神威,各逞本领,直斗得杀气飞扬。这场恶斗,只把董平麾下的军丁都看得呆了,自家主将纵横河北,少有敌手,哪知此人手上那双挝倒是不让主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