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厮是甚么鸟人?”阮小七问道。刚才王伦正和外人说话,他向来是快言快语的性子,憋了半天没有插话,这时等人走了,立马开口相询。
“莫非要去福建请人?”王伦一愣,问道。要说这个期间造船业最发财的处所,便属福建路了。
王伦笑了笑,没有把这个话题持续下去,只是叮嘱世人好生练兵,以后便把铁笛仙马麟、赛仁贵郭盛、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通臂猿候健等五个新插手的头抢先容给大师,又把混江龙李俊养伤的动静通报了,直叫宋万立马摆宴,给这五个豪杰拂尘洗尘。
大事议完,恰好是中午饭点,王伦聘请众头领上座,大师少不了又是一番客气,闹了一个多时候,才把这酒筵散去。王伦心中一向积着一件事,直把孟康叫住,要与他同去山下船厂逛逛,孟康道:“哥哥多久没到小弟的船厂来了,还觉得你把此处忘了哩!”
“哥哥如果想造万料的大船,非得去福建不成,只是这两千料的海船,连两浙之明州都不消去,只去登州一趟便可!哥哥如果赶得急,小弟这便前去物色老船工!”孟康道。
“都是萧大官人和朱智囊执笔的!”王伦笑道。能得这位禁军中第一号教头的必定,王伦也算是完整放心了。
只是孟康是造船的里手,既然他说两千料是北清河所能接受的极限,王伦坚信不疑,只是悄悄感喟,如果在邻海处有个造船厂,那便不消考虑这些题目了。
“如此说来,这候蒙倒是敢说实话,只是他现在本身难保,还说要送哥哥一场繁华。真是天下奇闻!”朱武叹道。
王伦点了点头,忽见这时一个浑身血迹的男人跑在前面,朱贵朱富两兄弟跟在前面。王伦一见这男人,心中“格登”一下,暗惊道:“武松危矣!”
却问此人是谁?本来恰是林冲的记王谢徒,操刀鬼曹正,此人被调拨到阳谷县开店,哪知此时高耸呈现,还浑身血迹,怎不叫人骇怪?便见这曹正跑到王伦跟前,跪下哭道:“哥哥,小弟无能,昨夜折了三十七个弟兄,小弟连夜返来报信,还请哥哥替兄弟们报仇呐!”
却听此时唐斌呵呵一笑,道:“哥哥不肯招安,我们众家兄弟便在这水泊里欢愉一世,只是这候发不知得了谁的教唆。无事跑上山来撞一鼻子灰去,却不好笑?”
王伦记得本来轨迹中的郓州知州应当是陈文昭,当时武松为兄武大郎报仇。杀了西门庆,案子发到他手上时,被他看出此中枢纽,只把武松轻判了,发配到离京师不远的孟州而去,此人在未得武松贡献的环境下,能凭着本心,抱定惩恶扬善的原则,也算是一名非常可贵的明白官儿了。
孟康点头应了,当即叫部下人把木料封存起来,对王伦道:“小弟明日便解缆,哥哥勿忧!”
孟康估了估,道:“这倒是不必,毕竟只是两千料的海船,依小弟看,打出五艘应当是不在话下的,六艘倒是有些紧,只是小弟没有打造过海船,手上也没有船样(图纸),还得下山去请几位惯造海船的老船工上山!”
曹正欲哭无泪,眼红似血,当下强稳住心神,终究一五一十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未完待续。。)RT
王伦来到这个期间也有一年半了,对此时的度量衡也有些体味。按一料的载重量为一石米,一石米约六十公斤算,那么两千料的载重量便是十二万公斤,也就是一百二十吨高低。算是这个期间中型船里偏小的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