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山早,应当也有个三千五六百贯摆布!也罢,你既有这份心,且提个一千贯出来,两份分解一份,就以你我的名义发下去!”王伦想了想,回道。
“我明天问过杜迁兄弟了,我放在盗窟的私账也攒了五千多贯钱,你若得空了,便去把钱全都提出来,给要下去的兄弟每人发一百贯,也算我的一份情意!”王伦叮咛焦挺道。
王伦那里瞧不出这汉的心机,只怕是又想混到林冲家去,与那小锦儿见面吧!当下哈哈一笑,道:“老娘先归去,我交代焦挺几句,这便返来!”
那官人一笑,还还未说话,便见闻焕章蓦地觉悟,出言道:“中间莫不是东京侯尚书的亲眷?”
“足下莫不是忠义大王白衣秀士王伦?”这官人又问道。
“儿啊!却站在那边何为,快来家里用饭!”这时一个婆婆从劈面屋里出来,忽见王伦就站在院子中,顿时喜出望外,忍不住大声号召道。
那婆婆见状这才放手,笑着将孙儿揽在怀里,道:“走,给你伯父摆碗筷去!”话一说完,这婆婆望着李老丈和张教头笑了笑,旋即带着孙子回屋去了。杜迁的浑家还在疗养身子,故而家里没有开伙,一日三餐都是吃的伙房。李老丈只觉有些不美意义,当下也不好说甚么,只和大师酬酢了几句,便归去了。
王伦听到这个名字却不陌生。此人不恰是汗青上给赵官家上书,要招安宋江的官员么?怎地他弟弟此时跑到梁山上来了?莫非……
“怎地?不想娶小锦儿了?”王伦笑道,“剩下的且留着,寻个好日子,我给你提亲去!”
李老丈见说责怪道:“瞧这话说的,没有的事儿!寨主能过来安息,直叫小宅蓬荜生辉!只是我那娃儿,半夜哭闹时,没吵到寨主罢?”
张教头哈哈一笑,朗声道:“年纪大了,再不动动,这一把老骨头都生硬了,到时候却不又要费事安神医?贤侄,莫要怪他们,是老夫要本身打扫这院子的!”
却听张教头在一旁笑道:“不华侈,不华侈!我家今儿便不弄了,就吃焦挺手上的!”焦挺一愣,旋即大喜,连连点着头。
就在王伦堕入深思之时,那候发此时却也有些吃惊,昔日倒也曾听过闻焕章的名头,他见梁山泊主身边有明白人坐镇,当下也不再绕圈子了,只听他朗声一笑,望着王伦道:“实不相瞒,老夫此来,实是为了送大王一场繁华!”RS
王伦面带玩味的笑了笑,回他道:“林教头现不在此!”此人开口便问林冲和萧嘉穗,立马叫王伦遐想到有过一面之缘的王禀身上。
见王伦也是微微点头,朱贵朝世人拱拱手,回身出去了。未几时,只见朱贵领着一名头上戴着布罩的男人进了厅来,待两人上前,朱贵取下他头上的罩子,道了声罪恶,便请他到客座上坐了,随即有小喽啰上前递上了茶水。
焦挺憨憨一笑,不美意义的点了点头,张教头站在一旁,笑道:“我家锦儿没那般娇贵,只要焦挺的一颗诚恳,足矣!”
焦挺见说道:“哥哥,那我账上有多少?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