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时一匹快马吃紧奔来,顿时驼着一个黑矮男人,此人赶到门前,急仓促的翻上马来,这时庄客听到动静,出来张望,一见此人,赶紧满脸是笑道:“宋押司稀客!”
晁盖见宋江面上起疑,心道不好,莫叫这位兄弟曲解我也!当下也不好辩白,只是拉着宋江来到后院,这时吴用、公孙胜、刘唐、韩伯龙等人都在,见此情状,都暗道晁天王怎地仓促拉着一个脸上肿起半边的黑男人出去,正暗自猜想时,便听晁盖道:“诸位兄弟,这位便是及时雨宋江兄弟,他冒着生命伤害来与我们报信,那白胜已被官府押了,招出我们,现下济州官差叫宋贤弟稳住了,你们且与我作证,只说当日我等一起劫的生辰纲统共是多少钱!”
宋江一听,又想起晁盖昔日为人,拱手道:“小弟当然信赖兄长,只是那济州官差点了名要捉你五位,白胜、萧让、金大坚此时已经监押在济州大牢里了,萧、金二人死不开口,等那白胜先招了,这两人才跟着指认了你们,各位兄弟,小弟不能久留,只是冒死来报这个动静,还望各位上心!”
李逵一见,心中大怒,深思道:“又是一个爱告状的!晁盖这撮鸟莫非就没几个长本领的朋友!?”便见他只是提拳要去打宋江,这宋江乃是在这县里横着走都有人让道的人物,那里碰到过这类环境,赶紧出言道:“豪杰莫打!我真是宋江!”
宋江一听,心中迷惑顿生,暗道:“我冒了身家性命的伤害过来与他报信,他为何要拿大话骗我?我又未曾要分他的金银,何故只是这般?”
“哥哥不知,兄弟是亲信弟兄,我舍着这条性命来救你。现在黄泥冈事发了,白胜已自拿在济州大牢里了,供出你等七人,济州府差一个何访拿,带领多少人,拿着本州文书来捉你等七人,道你为首,天幸撞在我手里,我只推说知县睡着,且叫何察看在县对门茶坊里等我,以此飞马而来报你,哥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快走时,更待甚么?你们不成担搁,倘有些疏失,如之何如?休怨小弟不来救你!”
“哎呀,道长!这个时候还夸甚么好战略?现在我们兄弟是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腥!此时我等该考虑考虑该如何对付才好!”韩伯龙急催道。
晁盖听罢,心中一急,低声吼道:“这般狗贼另有没有天理了!走一趟假纲还来如此大弄!一个箱子内里摆两件破了天也才值百贯的金饰,便敢称丢了十万贯财帛!?这梁中书还敢不敢再无耻一些,若如果然送到东京蔡京老贼那里,看他一个入赘的软饭半子怎地跟丈人交代!”
李逵见状这才信赖被本身骑在身下之人便是真宋江,只见他忿忿道:“江湖上都说黑宋江这般好,那般好,直把俺耳朵都给灌满了,现在看你这厮却也不如何样!”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站起家来,怒道:“江湖上又说那白衣秀士气度狭小,专门架空豪杰,我呸!这是个甚么江湖传闻,埋头倒置吵嘴,专欺俺这等实诚人!”
李逵满脸不成思议的望着身下之人,又满脸疑问的转头看着吃紧赶来的晁盖,那晁盖见他兀自不信,发誓道:“我晁盖虽不是甚么豪杰,总不至于骗本身的拯救仇人罢!”
宋江一见此人是个莽汉,心中叫苦不迭,暗道怎地在此时碰到这么一个不清不楚的诨人?宋江无法举目四望,诡计找人来讲项。只是他那里晓得,这黑男人乃是这晁盖庄上的一处霸王,晁盖见了他都要作揖,其别人谁敢惹他!宋江见此时庄客们都躲得远远的,心中无法,只要放声大呼道:“保正!保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