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看丘岳大变态态的被人在阵前调侃,竟然毫无反应,都感奇特。孙静迷惑道:“丘教头今儿是如何了!”
此时高俅要斗将,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事情了!就算他带来的几个节度使都是当世少有的老将。但两军阵前,比起绝世猛将来,梁山怕过谁?
丘岳便如韩存保分解的那般,破天荒的没有插嘴,只寄但愿于林冲把此人给弄归去再说,哪知那火块赤上的大汉一昂首。丘岳就流下一身盗汗,心跳缓慢加快,天老爷!这厮不是给弄死了么,又是从那里冒出这个死人来!?
韩存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接言道:“此人傲慢虽是傲慢,但是还是有些本领的,眼力价也不错。自知此时对于一个林冲,他就再难不足力了,梁山纵使再添一个虾米,他都没有掌控,又怕我等不上前救他,用心喊将出来,趁便给我等提个醒儿!到了此性命攸关的时候,他那点面子又算得了甚么?人总得活着,才有面子一说罢?”
“如果能将汝宁郡旧部一同带上山该多好啊!”呼延灼叹了口气,催开胯下千里马,手握双鞭,朝官军冲来,口中大喊道:“河东呼延灼在此,谁敢出阵一战?”
“哥哥真会说话!直接说我索超不是他的敌手便是,还跟我讲这很多,直叫丘岳这厮在阵前耀武扬威……兄长速去,小弟给你掠阵!”索超大喊道。
但眼下这个步地,较着只要八个步军野战营参战,仍旧差了两个。而马军则更少,只要一个老建制的杨志营,外加呼延灼和花荣的两个新编营。他们是马军中建营最晚的两支步队,不管呼延灼和花荣再如何知兵,也没法在短时候内让这两支马队跻身劲旅之列,故而王伦没有将他们派出去履行首要任务,而是放在身边,权充“门面”。
高俅拉不下这个脸来,孙静倒是无妨的,为仆人分忧恰是他们这么幕僚该做之事,此事提及来又冠冕堂皇,不怕王焕这个脾气中人不吃这一套。
“林教头,这小我,还请让我来!”来人并不相让,也是铁了心要拿丘岳。
没人跟林冲争此人的首级,那是兄弟们的情分。唯有林冲的副将索超牵住林冲的马道:“哥哥稍歇,不如叫小弟先取了这厮的人头来!再有了不得的大将,哥哥再上不迟!”
“王老将军!大敌当前,丘教头孤身一人面对王进、林冲二贼,存亡未卜,诸位都是国之重臣,莫非忍心看着同僚在阵前苦战,而坐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