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你、你胆量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擅入州府,打单州官!你凭甚么?本官吐口口水都能淹死你,你有甚么仗持,敢如此无礼!”黄知州到底不是吓大的,当下指着王庆,痛斥道。
那门子应当是知州家人,见问答道:“老爷,这位公子说是东京枢密院童家后辈,路经于此,特有事来求老爷!”
这伙人猜得倒是有谱,这对年青男女直接到了知州府外,对门子通报导:“枢密院童家子侄路过宝地,有事求到本地父母官头上!”
黄知州若要演变脸,那绝对是本质出演,这边对童娇秀好言好语,那边对他姘夫。倒是一点情面也不容。
“娘子,你这叔父说得不全呐!你给我说说,另有两个字是甚么?”王庆笑呵呵的望向童娇秀,有个大师闺秀来做压寨夫人,比那甚么天魔幸运多了。
话说这一日,守城禁军发明一件非常变态的事情,那就是进城的商队要比常日多了一倍不足,不过与之对应的,倒是禁军们垂垂鼓涨起来的荷包私囊。
“不知大王有何事用到下官头上?”六合立马倒换了个个儿,只见黄相公拱手道。
黄知州给吓得六神无主,口中“算算”连声,好歹让王庆找回一点颜面,殊不知此时童娇秀已经看得呆了,她活了这二十多年,身边何尝有过如许的男人。
明知如许的女子惹不得,但这类激烈的视觉反差,还是让很多官兵偷偷把目光粘在她的身上。
那年青人一脸沉重,道:“小子应当称呼枢密为岳父大人!可惜他白叟家不肯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