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看你一个水洼草寇,还能把理说到天上去!”张伯奋沉声道,这回倒是没有再拍桌子,而是稳稳铛铛的坐到椅子上,想看王伦能有甚么花头。
王伦点头一笑,和柴进一起朝陈文昭举了杯。自饮了杯中之酒,把酒杯放下后,王伦便出言号召大师吃菜。
柴进这个话就有些砭骨了。只听“砰”的一声,又一人拍案而起,本来是张叔夜气得心火上头,指着柴进说不出话来。柴进那里晓得张叔夜将来的丰功伟绩。当下只是嘲笑一声:“我柴家不就是被赵家请下帝位的!他赵家为何就不能被别人赶下去!天下自古便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
不过张伯奋对宗泽的表示甚为不满,王伦清楚在鄙视包含他父亲在内三人在朝中的职位,宗知县竟然不劈面辩驳,好似还认了普通。正心胸气愤,下认识间发明父亲也望着某处发楞,做儿子的心凉了,这是父亲内心里被对方言语震惊的表示啊!
“太守说朝廷要养兵养官不轻易,确切是不轻易!养得百万禁军而对外卑躬屈膝,养得万千冗官而对内敲骨吸髓,朝廷这个差事干的是好生辛苦,莫不叫天下人闻之心疼!”
话说这位张叔夜张太守虽是文臣,但自幼熟读兵法,身上还怀有技艺,是觉得人风格与性子较为温吞的陈文昭成了光鲜对比。既然不肯与王伦虚与委蛇,说话便直来直去,掷地有声。
“你在天子脚下,鼓励百姓,对抗朝廷,以一己私欲,拖万千人下水,王首级如果然如你本身所言的那般,何不暂免兵器,为朝廷效力?”
“当初大周劲敌环抱,孤儿寡母如何当朝?为了天下百姓计……”见父亲完整叫此人堵得说不出话来,张伯抖擞身救场。哪知还没说完,却被柴进指着鼻子骂道:“现在大宋劲敌环抱,昏君奸臣如何当朝?为天下百姓计。还是叫赵佶退位,我们王氏当朝!”
“按照小可察看,向来帝王爱用三类人。一是安贫乐道的廉吏,用以保护法纪,善养百姓;二是压迫民膏的赃官,用以钓取财产,积储国力;三是手腕残暴的苛吏,用以诛杀功臣,屠灭异己!”
明显张叔夜晓得儿子说不过王伦,亲身上阵道:“朝廷如何未曾布施百姓?每年水灾水患,管理河道,朝廷皆有明旨!更何况泱泱大国不比你一隅之地,既要养兵御敌,又要养官牧民,王首级这个说法,有失公允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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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却听张叔夜把手一拦。出言道:“王首级不必客气!你我态度差异,怕也没有同桌痛饮的缘分。本日中间把我等三人擒至山,如果有话,还请明言。只是请听老夫先说一句:若要叫我们折节入伙时……”说到此处,张叔夜“呵呵”嘲笑,望着王伦斩钉截铁道:
客人分量很重,陪客来源却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