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资县无疑是真番八县中面对困难和阻力最大的都会。
田之一神采大变,道:“相公所言不是没有能够,就凭这些夷人的德行,得了病还用心满地跑,指不定捅出甚么大乱子来!”
此时陈文昭还没有接到火线的战报,以是临时留在改名为含资县的罗州,和仇悆联袂措置堆积如山的政务。
可罗州是主动投降的,也就是说绝大多数本地的豪强被完完整整的保存下来,很多错综庞大的干系绝对没有那么轻易捋顺。
陈文昭经历丰富,早些年也曾在川峡四路待过。这幕僚天然对陈文昭的经历不陌生,点头道:“这是本地百姓送来的,他们叫其高丽泡菜,相传有四百年的汗青了!”
“这但是一县县令啊,梁山的正牌头领不过如此!”田之一俄然抬开端来,一脸的惊奇。太守任命县令,除非你在吏部有人,这要放在大宋实在是不成设想之事。
“恩!”田之一重重的点了点头,狠狠的往嘴里扒着米饭。想他也是四十多的人了,此时表示得却像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平时那份淡定安闲。
为甚么?
田之一闻言手颤了一下,低着头半晌不语。要说他们做幕僚的,谁不是宦途有望,才退而求其次的?当初梁山派人点了名来郓州缉捕陈文昭,本来没他甚么事,不想这位师爷很有些侠气,竟然要与恩主同进同退,就这么被带上梁山。
陈文昭见田之一没有说话,便把本身的设法通盘托出,供这位忠心耿耿的幕僚本身挑选。
“相公,该用晚膳了!”
此郡气候和大宋的淮南东路类似,暖和多湿,再加上境内水系丰富,天然前提非常优胜,好生运营一番,绝对有生长成为梁山个人粮库的趋势。
“之一,前段时候我本身也不太稳定,是以有些话也一向没问你,我现在想听听你对将来有甚么筹算?”对这位跟从了本身五六年的幕僚,陈文昭非常信赖,此时一盏孤灯,两个知己,很有些推心置腹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