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枪棒教头!”一旁观战的鲁智深大声喝采,奔顿时前,微一俯身,拎起索超衣甲,将其拖回阵去。
史进见说望向发话者,随即把手上长枪一收,道:“如此便看林教头神威!”
此时官军由前队转为后队的马队中呈现伤亡,固然直接死于神臂弓下的马队并没有多少人,但是发急情感成多少倍数的在官军中伸展,便见那本来布阵在后,并没有设备战马的千余马营士卒,跟贼寇连照面都没打,便被自家马队冲得七零八落,叫苦不迭,有幸运没有受伤的兵士从地上爬起,还没回过味来,便被梁山军两千马军再次一冲,这回驱逐他们的,可不但是马匹结实的四肢,另有随之而来的利刃长枪。
“获咎,小可林冲!”林冲将索超大斧一挑,喊道:“兄弟且退,我来会会索将军!”
杨志点了点头,将马下周瑾提上马来,拔马回阵,索超见门徒没死,暗道杨志还是部下包涵,到底还念着当初的同袍交谊,略微安下心来,对林冲道:“林教头,当初瞒得我苦,叫我到处托人去东京龙卫十七营探听你的动静!”
林冲一听,便知王伦设法,催马出阵,恰好这时捉对儿厮杀的两骑中,一人落上马来,索超怒不成遏,提起金蘸斧就要来霹杨志,却被斜刺里杀上的一根长枪拦住,索超全部精力都在杨志身上,那里把这条枪放在心上?顺手提斧一挡,谁知这一枪甚是沉重,震得他虎口发麻,索超大惊,抬眼望此人面上一看,失惊道:“你端的不是客岁城外见过的东京马司龙卫营军官!”
合法他打着快意算盘的时候,忽见火线俄然撞出两彪人马,各有千余马队,固然都是官军衣甲,李用心中叫苦,暗骂道:“标兵莫不都是吃屎的?四千马军藏在眼皮底下,硬是看不到,都是睁眼瞎未曾!陷得雄师受人夹攻,如此渎职,归去定斩不饶!”
“都监叫我来擒贼,怎地便退?”有索超在前,王定压力轻了几分,此时倒不计算他的言语,反而卖乖道。
索超又好气又好笑,只好奋出尽力,嘴上却不饶道:“两个打一个,扬你母亲的鸟名!速速退下,不要惹人嘲笑!”
索超心急如焚,恨不得脚下劣马再快三分,好救得门徒性命。不想大名府守军这般不讲端方的斗法,却触怒了这边阵前一个少年豪杰,便见史进就要出阵,忽听本阵一员大将道:“大郎稍歇,我来斗这索超!”
李成冲到半路,见此景象,心中大惊。此人是老成老将,那里还能不晓得神臂弓的短长,当下也来不及细想这贼寇哪来这么多朝廷制式设备,暗叫不好,就要急退。林冲和杨志等的就是面前良机,趁他全军调转马头之时,从左、右两翼挥军追击。
“不必轮换,全军速射!”鲁智深见敌军要跑,岂肯容他退出射程以外,当即命部下将已经上弦的疆场利器射出。
“你要斗将,却屡耍恶棍!李成,下来与洒家大战一百回合!”鲁智深大怒,催马出阵,这时王定已经和林冲斗上,顿时成了二打一的局面,索超一听鲁智深言语,怒道:“王定,你上来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