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三一听忙道:“只这位便是我家仆人,你那老者莫不是把我做帮闲跑腿的了?你看我的模样那里像!我现在但是上流人……”
王伦摆了摆手,道:“如此你就在我部下作个亲信头子罢!”说完又起家取了一锭五十两的大银,交给他道:“权作这几日的花消,你自把房钱收了!”
王伦见说莞尔一笑,道:“可否借药物名录一观?”
世人一听当场都表示情愿互助,王伦便将那二十两金子赏与世人,只当是替鲁智深刻苦的赔偿。世人都欢天喜地的接了,这二十两金子可值两百贯钱呐,人均一分都有十好几贯呢!
只见那张三把脖子一仰,大声道:“这东京实是待不下去了,好歹我也没有家小,一人吃饱百口不饿,我愿跟随官人,天涯天涯便也去得!”
那位在屋里端坐着翻看古卷的墨客昂首看了来者一眼,淡定道:“不急,过几日便是除夕,那晚定然防备松弛,就是这些人不回家过年,我也自有体例,尔等勿忧!”
掌柜闻言,忙道:“有的,有的,便在东门内不远处!不知客长有何叮咛?”
张三一听大喜,拜谢不已。
在这租来的院子里蜗居了六七日不足,不是看书便是看书,王伦早就乏了,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便出了门喊来焦挺,直叫张三在前面带路,一起出门而去。一起上见了好些都城名吃,王伦来了兴趣,便带着焦挺一起吃去。
那掌柜闻言吃了一惊,旋即答道:“不瞒客长说,我这药店打大宋建国起,便在这东都城里开店,当今各地都有分店。小店自不敢说药物最全,只是我这里没有的药,纵使走遍三百座军州也未见得买获得!”
说了些久仰幸会之类的闲话,王伦开言道:“老掌柜,你这药店有多少味药?”
那掌柜闻言内心悄悄嘀咕,“就没见过这般像的!”,又是连声报歉,只请三人稍等,出来柜台里取出一只红绸包着的老参来,奉上道:“这是我家昔日去辽国收买返来的一颗宝参,一向舍不得用,现在便馈送与官人了,还望官人今后多多照顾买卖。”
那药店掌柜忙里偷闲瞧见这三人做派,心觉有异,又见王伦气度不凡,两个侍从也是有模有样,不敢怠慢,忙亲身出柜驱逐,又叫小二奉茶。
王伦点点头,又道:“无事时多跟焦头领学学手脚,免得直到用时方恨少!”
王伦见这男人满脸麻麻点点,不似平凡人,只问道:“男人你姓甚名谁?这番倒是为何?”
这却问到张三的对劲处了,他长年街头上厮混了,这些事怎会不清楚,只听他道:“正巧,只在此处不远,便有一处集市,内里多有豪商老店堆积,我们都城药店第一老字号济世堂总店便开在内里,官人无事可去瞧瞧!”
那男人见王伦器宇不凡,像是个有身份的,便收了火气,不再跟焦挺计算,只道:“小人姓汤名隆,只为兄长抱屈入狱,因要办理官司,特来寻了解的乞贷!”
铁匠铺里有人闻到动静,忙过来抱住那汉,又有晓事的上前道:“客长莫怪,这位兄弟身上背着破家之恨,此番过来是找我等了解乞贷的,几位莫要见怪!如要买铁,还请内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