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莞尔一笑,点头不语,正在这时,忽见阵中八人折了一人,一员大将坠上马来,王伦见状将令旗一举,当即命令道:“擂鼓,放号箭,全军反击,务必击杀刘豫!”RS
单廷珪闻言惊诧,甚么叫保护中军,不就是保护于你?目睹魏定国似有不敌,心中又恼又忧,只是军令在身,无法兀自忍耐。
见林冲并未出言禁止,索超大喜,当即飞马而出,迎着对方阵中欲要助战者冲去,那人见索超来势凶悍,略略沉吟,暗道:“关将军夙来性高,此番他虽不能取胜,也不至落败,我上前助战,即使得胜,他也会引觉得憾!不如这阵前斩将之事,就由我来代庖!”
“梁山泊步军头领卞祥!特来领教关君候后嗣的本领,看你配不配得起这个姓氏!”那大汉大声道。
望着对方阵营里跑出的一个面方肩阔,眉竖眼圆的九尺巨汉,正在中军观战的刘豫吃惊道:“这厮倒是好卖相,是王进还是卢俊义那厮?”
宣赞突入阵中,对关胜倒不担忧,只是看出魏定国怕不是那使斧的敌手,迟疑是否要上前夹攻,忽听阵中刘豫痛骂,没何如取出弓箭,大呼道:“贼将看箭!”朝着索超射出一箭,索超当年在大名府和杨志没少较量,晓得神箭手的短长,仓猝避闪,只见一箭飞速从肩头掠过,惊起一身盗汗,悄悄咋舌道:“乖乖,如果再略偏几分,这九斤半岂不成了箭靶?”
宣赞心中嘲笑一声,只做未闻,两眼目视火线,非常体贴的望向阵前的关胜。这时官军阵中,唯有他才独占体味,为何梁山泊并不调派卢俊义出阵。
想到这里,只见他仓猝调转马头,朝索超迎了过来,索超大喜,连名字都不问,一斧砍过,那将仓猝使刀挡住,索超识了这将斤两,大笑道:“比我大哥差得远了,且吃我一斧再说!”
许贯忠点点头,目光不离疆场,只是俄然有些猎奇道:“卞祥兄弟的实在本领连小弟都不敢必定,哥哥又是如何得知他不下于那大刀关胜?”
魏定国摇点头道:“不是王教头!”
卞祥既然出阵,内心天然稀有,此时那里惧他?当下猛夹千里白骦马,抡起开山斧,和这位传说中蒲东三杰之首战在一处。
“大哥,怪不得哥哥如此正视老卞,看他常日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把斧头在他手里,竟然有如此能力!”一样使斧的索超此时已是看得呆了,卞祥上山以后他曾数次应战,都被此人借端推却了。当初还觉得他是怕输了失了面子,哪知他反而是在为本身考量。
“没有三两三,谁敢上梁山?林教头和鲁提辖都是我盗窟栋梁,这类阵仗,也配轰动他们台端?我卞祥最不成器,以是特来应战中间!”卞祥亦笑道。
索超见放明箭的那人叫杨志缠住,心中大喜。话说此人固然部下似有容情,但有他在一旁总归不是耍处,此时得了摆脱,更是朝敌将猛逼上来,魏定国顿时压力巨增,但此危急关头,恐怕本身一退陷关胜于夹攻当中,当下使出吃奶的干劲,夫役支撑。单廷珪再也看不下去,转头对刘豫道:“魏团练如果战死,小将也不肯独活!”
“好!”关胜一向微眯的双眼蓦地展开,当下挥起青龙偃月刀,催开嘶风赤兔马,大喝道:“既如此,手上见真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