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一听来了精力,跳起来道:“好好好!直说到我内心去了!一刀杀了这厮们岂不是便宜他们了!”刘唐镇静过分,一时没防备前面来人,回身和山士奇撞了个满怀,山士奇早便耳闻刘唐为人,当下也不介怀,拉住对方道:“兄弟莫急,取了银子再走呗!狗日的,这两千多活、死人身上藏了十几万金珠,另有脸在这里等着分钱!”
“多谢这位哥哥美意,分钱的事不归我管哩,我家智囊在此便可!”刘唐朝山士奇拱拱手,便寻白胜去了。世人一阵大笑,却听这时吴用上前道:“钱先不慌分,有个事情,我恰劈面跟王伦哥哥说了,再作计算!”RS
“贱骨头!”孙安很有所指的骂了一句,随后目光只是在刘敏和刘以敬身上来回扫视。
“放手!”孙安这时已经和刘以敬分出胜负,一把长剑抵着对方咽喉,一脚踢到对方拿刀的手上,刘以敬顿时长刀脱手,孙安见机把刘以敬按到地上,抽出对方的腰带,将他双手缚上。几近与此同时,刘敏也叫广惠一脚踢倒在地,广惠也和孙安普通,抽出这厮的腰带,也系上了。
“哥哥留得这小我,看来也有些用处!”孙安明显是传闻过吴用旧事的,当下脸上暴露一股耐人寻味的神采,和广惠对视一眼后,望向远方。
在放了知羞而退的木兰三雄出门以后,韩世忠将长枪一举,他身边的亲军会心,随即高举令旗。只见韩世忠毫不踌躇,一马抢先直往王庆军阵后马队冲去,在他身后顿时响起轰鸣之声,只见五百余骑部众跟从韩世忠狮入羊群,碾压着这伙对仇敌内疚,对友军呲牙的能人来。
这时校场上的战事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炽烈,主如果王庆军的马队已经服软,当然,不肯服软的已经横尸当场,剩下这伙此时都是捧首跪地,不敢再号令称雄。
“杜……杜老迈……”刘以敬失声的喊了一声,见人家头也不回,心中不由万分懊丧。
山士奇在高台之上把韩世忠的行动看了个清楚,当下镇静的部下嚷道:“还推甚么推?都给老子举枪!布阵!敢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喧闹声,哭喊声,痛骂声,告饶声,充满在这个之前还喜气洋洋的校场上,漫天的灰尘在热血的灌溉下,显得更减轻烈和高亢。
为了身外之物搭上切身之痛,或许这是此生这伙人所做出的最蠢的决定。
“梁山泊如何办,我们就如何办!”吴用说了一句,撒腿往马队跑去,只留下一个声音在空中回荡:“你去帮着白胜弹压,我去带马队上来!”刘唐见吴用态度少有的光鲜,晓得本身曲解他了,当即挥着朴刀,往俘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