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此时被人指着鼻骂,却毫无神采,他是二龙山的人不假,但早把梁山当作真正店主,此时那里会因小失大,获咎王伦的师兄?白胜却分歧了,他只要一个老迈晁盖,怎容人小觑自家哥哥,当即以牙还牙道:“破曾头市只梁山一起人马足矣,用不着你们房山做跟屁虫!”
“智伯,我们老兄弟了,何来这般多虚礼?”李助拉住刘敏手,又问道:“我师弟不在其间?”
李助淡定的点点头。他身上那股镇静干劲已经从颠峰垂垂跌落,出言道:“看来我们朝廷养的这条狗不但恶,还很肥!在这百十年里,不知吞了多少野食!”
吴用闻言公然大喜,又说了很多带和的话来,这才扯着白胜骂骂咧咧的走了。李助这时一张笑容全然转阴,对刘敏吼道:
吴用恐怕白胜跟李助吵起来,这位但是王伦的师兄啊,当下打圆场道:“小寨统统事件,唯梁山泊王伦哥哥马首是瞻,王伦哥哥如何说,我们就如何办!刘头领莫要心急!”
“总不会比打凌州城池要少罢!”刘敏很有所指道,毕竟打下凌州,王伦这也不准抢。那也不准取,放着白白一座金山,只取了几瓢水去,每人沾润一些都不敷。
李助看也不看刘敏,只是对一向没有说话的吴用拱手道:“我们江湖上豪杰,说话做事多是图一时痛快,实在并无多大仇恨!我们这回多有失礼,还请吴智囊包涵!”
公然刘敏非常的目光便往李助身上望了,不过随即一闪而逝,只见刘敏长吸了一口气,语气直有些发颤道:“那这百余匹种马,总该赔偿给我们罢?好吧,我也不贪婪,起码也该有一半归我们罢!”
刘敏“唉”的一声,左拳打在右手上,苦道:“老天不公呐!”
刘敏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一张脸气得红直发紫,伸出右手揪住白胜,道:“敢不敢不要口口声声便提梁山泊,就我们俩,来个痛快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手腕间一股剧痛传来,刘敏赶紧放手,不成思议望着李助道:“智囊!?”
好轻易熬过梁山军会师的风头,刘敏终究比及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李助,说实话,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激烈的期瞥见到自家这位智囊。或许,是被梁山军一时无两的气势给刺激到了。
刘敏这时再也绷不住了,跳脚道:“三家平分!?如何又冒出来个第三家来!?”
刘敏看了李助一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数十辆大车被重负压得吱呀作响,可上面摆放的木箱却也未几。刘敏心一惊,下认识道:“莫非都是金银!?”
李助笑了笑,只因他此时表情颇佳,改正起刘敏道:“张家有钱一千万,邻家户穷光蛋,均匀起来算一算,个个都是张百万!智伯,你这个算法不对,光曾家府和其百余户巨富加起来,就占了大头,其他两千**百户,只能算家道殷实罢了!”
吴用不想惹事,更不想获咎李助,见对方给了台阶,当即打圆场道:“李智囊说得甚是,俺们盗窟里的弟兄,偶然言语分歧,还动刀动枪哩,过后还不是好似一家人?”
刘敏听着这些数字,一个劲的往喉咙里咽口水,似他落草以来,还向来没有这等歉收过!只是一阵欣喜过后,忽觉有些不对劲!想这曾头市最着名的是甚么?是马啊!如何从李助口,一匹马的动静也没有听到?!当下大急道,“智囊,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