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叔侄领着数千人马驻扎在沂州,这你是晓得的!估计你还不知,我们另有三营近万人马摆设在高丽国附近,前些光阴打得他们溃不成军,此主要不是去高唐州救柴大官人,只怕这高丽国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许兄,传闻哥哥落草不过三四年,初时梁山才不过一个数百人的小山头,到底如何在如此之短的时候里,拼出这么一份家业的?”对王伦的发财史,石勇无疑非常感兴趣,不由向同亲许贯忠扣问道。
“国之利器,不成以示人!如果叫朝廷晓得我们有掀翻巨城,如揭纸片的利器,就算官家再是昏庸,也必会倾尽天下之力,除我梁山泊而后快!再者说,我们遵循新方剂配出来的火药,如要炸塌城墙,每次也得破钞千、万斤之数,且要挖隧道到城墙上面,非常吃力,此时质料的来路没有保障,不宜慌着自掀底牌!依我看,现在机会还是不成熟!”
细心看去,撤除“河北玉麒麟”旗号下这营兵马略显稚嫩,其他步队大多由梁山老牌劲旅构成。士卒们不说身经百战,起码也都经历过恶战、苦战,乃至绝境中的死战,贵重的人生经历在这些斗志昂扬的青年男人身上悄悄沉淀,让他们有充足的信心面对统统艰巨窘境。
新上山的头领石勇非常猎奇的察看着这支“本身”的步队,感受统统都是那么的新奇,身为土生土长的大名府人氏,他自认也见过些世面,但是面前这支步队,给他的感受无疑是震惊的。
幸亏此次的目标离梁山泊并不悠远,中间只隔着一个郓州,位于梁山泊的正北面,间隔也只要四百来里,并且高唐州在政治上的影响力,要远远小于大名府。各种身分综合起来,叫这支筹办充沛的梁山雄师张弛有度,警戒而不严峻。
石勇尽力消化着从许贯忠那边得来的信息,望着周遭叫他感受新奇的各种元素,当下只觉两只眼睛完整不敷用。
王伦摇点头,他此次出山,就没有带凌振和工程营一起下山的筹算,目前盗窟也就攒了千把来斤新方剂造出来的黑火药,还是筹办攒起来用在异国疆场上,若此时便暴光在宋朝君臣面前,无异于把本身架在火上烤,只怕一手好牌便本身先放冲了。
许贯忠闻言细心机考半晌,深为附和王伦的观点,道:“既如此,如果参透不可,我们不如强攻,眼下梁山泊诸营步军还没有正面攻城的实战经历,此时恰好拿这城小兵寡的高唐州练练手!”
“老爷,你看此地百姓,那里用得着我们保境安民?”中间那位中年男人明显有些分歧定见,此时哭笑不得道:“妇人抱着孩子也敢在路边旁观,竟然毫无一丝惊骇,你看你看,还招手哩!真是见了能人比见了朝廷还亲,你说如许的百姓……”
“这才不过方才开端!”许贯忠昂首望了一眼冉冉升起的朝阳,如有所思道。
一支齐装满员的威武之师行进在梁山泊北岸的郓州境内,但见锃亮的盔甲,锋利的兵刃,雄浑的坐骑,昂扬的士气,无不揭示着这只步队求胜的决计。他们迈着整齐的法度,迎着曙光,踏向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