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如何不让开,竟然硬接鲁提辖这一手?”
“你就是不要洒家上山,洒家此番也得找你入伙!见今好兄弟们都在山上欢愉,却叫我一个孤和尚四周乱闯,好没事理!”鲁智深倒是利落,直大声道。
还没到山腰,便闻一阵肉香味便飘了过来,花和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好享用了一番那氛围中的香味后,叹道:“洒家东游西荡,身上的川资都使尽了,好久没闻到这味了!”俄然有些感觉不对,又道:“嗯!?这却不是平常牛羊肉的味道!”
鲁智深闻言,朝着闻焕章便拜道:“多谢传授施以贵手,不叫我嫂嫂一家人挨冻挨饿,洒家在此谢了!”
“瞧瞧,又着了他的道了,唉……”
王伦笑着摇点头,只是把酒碗与他一碰,两人一干而尽。
说话间,只见焦挺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手中那份,又眼巴巴的望着火上正兀自兹兹滴油的狍子肉。那小锦儿不经意间瞧见了,脸上没出处的一红,竟鬼使神差的起了身,便去那狍子身上割了好大一块熟肉,送到焦挺面前。
这时王伦带着焦挺走了上来,见闻焕章浅笑的站在一旁看,赶快向鲁智深先容道:“提辖,这位闻传授便是东道主,今次我们多得了他,不然也遇不到提辖哩!”
“嗯嗯,对,如许就对,不要死磕,你力量也不弱,加上技能好,不必然就没有一搏之力的……”
王伦便将去孟州的来龙去脉都对他讲了,只听鲁智深道:“看不出你一个识字的秀才,却如江湖上男人普通,恁地义气!怪不得我兄弟敢把家眷拜托与你!仅为此,洒家佩服,今后便喊你一声哥哥罢!”
待世人见到这个莽和尚跑上山来,都是大喜!张教头忙上前迎住鲁智深,道:“提辖,相别日久,不想本日却在此地相会!”王伦昨夜已经奉告他林冲发配以后的事迹,是以白叟此时见到半子的刎颈之交前来,非常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