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见状疑道:“莫不是他们麻翻了人就往内里丢去?且下去看看!”说完就往那通道滑去,却见此时一只粗手将本身拦住。王伦转头看时,只听鲁智深道:“哥哥,洒家先下去!”说完不等王伦反应,便提着禅杖顺着那洞滑了下去,王伦见状也顾不得说甚么,只是吃紧赶入,张三李四对视一眼,也都跟着下来了。
鲁智深愤怒忿的提着禅杖赶上,这些伙夫还要上来胶葛,可他们那里是这威风禀禀的提辖官杖前一合之敌?王伦见鲁智深招招都不包涵,心知这位佛爷明显是动了真火。
见张青死光临头,还敢妄自负大,反倒大模大样问起这边人姓名来,竟然诡计掌控现场局势,王伦啼笑皆非的站了起来,朝他问道:“这便是你的遗言?”
“我不怪你,只你也别怪我!”
“有甚遗言,对我哥哥说罢!”只见鲁智深大喝一声,便把禅杖往地上一插,那兵器顿时稳稳立住了。
那妇人瞧见王伦神采心中没出处的一慌,随即一股羞怒情感自心底涌上,顿时恨不得便要翻脸,她身边的男人到底另有些眼力,心知立在墨客边上那胖大和尚不是易与之辈,忙拦住那妇人,强忍住心火,上前道:“此番是小店不对,但你们也伤了我店中这么多伙夫,此事就算扯平了,几位客人便去了罢,都是江湖后代,我说一句算一句,本日之事我们毫不寻仇!”
张3、李四听了,连连点头,就往院内跑去,王伦和鲁智深对视一眼,都是微微点头,也随即跟出来了。
这张青比起那孙二娘来尤其可爱,那孙二娘纯粹一个屠夫,无庸多说。只这张青还要绕出些花腔来,利诱江湖上的直汉,还替这两个牲口歌颂隽誉,真是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几个伙夫见状就要上来拿人,忽听耳边传来一股劲风,还未等大师明白过来,便见一个火伴被那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击中,只如断了线的鹞子般飞了出去,直撞到墙上,目睹是不活了。剩下几民气中大骇,赶紧回身去取兵器,那对伉俪见势不妙,忙弃了这些人,顿时闪到后院去了。
“官人,徒弟,此处有个青石板,甚是蹊跷!”
王伦冷冷一笑,扫了那妖艳妇人一眼,道,“你的也讲完了?”
那男人见状心中大惊,仓猝上前道:“愿闻四位豪杰大名!”
王伦见他这个模样,一时忍耐不住,气急反笑道:“如何?还希冀我被你大话打动,便与你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兄弟?”
只闻鲁智深豪放一阵大笑,道,“那便让他们好都雅看,到底那边人多些!”。张三李四见说,滑头一笑,随即假模假式往窗户外招手,那对伉俪见状,赶紧往窗外张望,觉得这四人另有埋伏。
那张青见状,神采惨白,嘴中喃喃自语,“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忽见鲁智深走到老婆面前,在孙二娘的厉声尖叫中打得她脑浆迸出,张青只如疯了般大呼:“你们不讲道义!不讲道义!!”鲁智深嘲笑道:“到佛祖面前再辩白罢!”又是一杖,将他直接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