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智囊拱了拱手,点头晃脑道:“贤人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又曰‘令媛之子坐不垂堂’……”
索超闻言一怔,忽大呼道:“你这厮们见了我跑甚么?住了住了!我们是王庆请来的救兵!”
田虎不愧是能屈能伸的典范,闻言赏识的看了智囊一眼,立马点头道:“你们都是我的存亡弟兄,怎能无端送在这里?人少赶上人多,撤退不算丢脸,都跟我撤!”
“不想田首级亲身相迎,王某实在愧不敢当呐!”见这伙人中为首一个彪强大汉只顾盯着林冲和卢俊义看,王伦笑了笑,拱手道。
“另有杜壆阿谁断念眼,对我们这几日在众头领那边访问的行动早就心生痛恨,但外有曾头市大敌,内又王庆病危,一时不敢跟我们翻脸!但现在不一样了,有梁山泊跟他们撑腰,保不齐这厮做出甚么事来。大王令媛之躯,岂可置身险地?大师都是大王身边亲信,将来的栋梁之才,不要整天喊打喊杀,要学会随机应变!多用用脑筋!”
“大王说得甚是,但我们这几天联络的头领如何办!”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出言问道。
房智囊俄然插嘴道:“大王,我传闻梁山泊有个甚么神医安道全,号称杏林第一神医,如果他过来,会不会叫事情复兴变故?”
田虎见说,面露深思之色,想了想道:“学度,那王庆的伤势你也亲目睹了,史文恭这厮手毒啊,的确一箭封喉!王庆能苟延残喘到明天,完整算是他的运气,终不能这世上真有人能起死复生罢?”
那智囊干笑一声,道:“我家大王多么身份的人,和一个二愣子强辩甚么?赢了显不得面子,输了可就亏大发了!”
田虎对劲的看了本身的白纸扇一眼,扶髯大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达到目标便好了,若为几句言语置气,与普通草寇何异?”
“索……索头领,他们仿佛是我们隔壁友军的头领!”刘智伯留下带路的小喽啰发觉不对,因而奋力追着索超,哪知就是没他马快,只幸亏前面大喊道。
只见他万忙之间,转头望了一望,见对方都停马没追了,反而在前面猖獗大笑,田虎黑脸一红,爆喝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