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这是我家智囊许先生,你有何事,尽能够跟他说!”江志鹏在一旁喊道。
病床上的柴进见这些兄弟提及闲事来专注出神、井井有条,想起本身畴前在庄上飞鹰喽啰的日子,暗自惭愧,只觉本身这半辈子,活得算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蔺仁认得来人,乃是梁山白纸扇许贯忠,当下拱手道:“这些贪赃枉法的贼官,也该晓得甚么叫做报应了!”
许贯忠见他进入状况倒是不慢,哈哈一笑,拉他入内,给王伦报喜道:“一共抄了二十三个赃官贪吏的家,总计抄得金银现钱不下百万贯文,另有高廉和他小舅子两家,亦有四十来万贯,其他贵重物品另计,这二十五家赃款加上府库存银,堪堪二百万贯,现在都在打包装车,估计入夜之前都能办好!此事多得蔺节级指导,不然不成能一抓一个准,还不必骚扰良善。”
王伦收罗着蔺仁的定见。本来轨迹中的梁山大寨倒是有几个节级出身的头领,但是大多操行不端,此时都叫王伦成心偶然踢到二龙山去了,眼下的蔺仁,算是独一份了。
柴进闻言一怔,一刹时面色变得有些庞大。一旁蔺仁倒是非常动容,大吃一惊的同时心中有些意动,暗想道:“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瞒我?”
柴进“哦”了一声,这才豁然,只是心中又有些不解,问道:“每闻梁山泊突破城池便招揽百姓,如果招其少壮还好了解,如何连家带口都往盗窟搬去?梁山泊我虽没有去过,也知岛上位置有限。再说盗窟另有这般多人马,贤弟到底是何讲求?”
“那就好!”王伦对蔺仁道:“节级归去清算一番,带齐家小,明日跟着大官人的车马回山!”
“明日一早出发回山!还是老端方,贯忠你和步军押送货色、带着百姓先行,我带马军断后!”王伦说道此处,望着世人道:“大师先去用饭,我有点事情要跟柴大官人说,焦挺也跟大师先去!”
“贯忠,且和蔺节级出去讲,他现在也坐了我们盗窟一把交椅,不日就要上任济州岛两院节级哩!”王伦在里间笑道。
柴进见说,拉着王伦手道:“贤弟,我的命哪有那般金贵,倒是把雄师拖在其间三日,我这内心实在过意不去!我看还是清算一下,这便出发回梁山罢!”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我梁山的端方,节级莫要谦善,待回了盗窟,叫军政司按章程办!”王伦摆了摆手,止住蔺仁,又道:“这城里既有良吏,还要多劳节级辛苦辛苦,务必前去访问一番,如有情愿上山者,十足请来,我那边恰是用人之际!”
蔺仁见许贯忠给本身请功,忙推却道:“都是小弟应当做的,算不得甚么功绩!”
“那是再好不过,小弟还怕上山吃白食度日!”蔺仁大喜过望,又道:“寨主替天行道,部下都是磊落豪杰,咱也不必担忧上面再有人乱打号召,能够凭知己做事了!”
王伦沉吟半晌,想到柴进心中纠结之处,劝道:“若世宗在天有灵,不知是但愿大官人这平生过得好,将柴氏血脉持续下去,还是但愿大官人一辈子活在仇恨当中,不时想着一雪前耻?”
柴进闻言很久不语,最后朝王伦望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贤弟说得有理,来日我便搬家外洋,坐看赵宋败国的了局!”
“没甚么大碍,马车内里垫厚些便是!”安道全首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