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二章 三雄会凌州(十)[第1页/共3页]

邓元觉右臂有伤,疼痛就不说了,关头是使不着力量来,控马只能依托双腿。手上这杆浅显长枪,又不是惯用的兵刃,加上又是左臂来使,让他在单挑中非常亏损,一时跟董澄斗了三十余合,竟没能占有上风,心下非常烦恼。

耿恭无法,只得叮咛摆布道:“我去禀报大王晓得!你们持续赶路!”

董澄见状大笑,道:“哟,还是个同道!那好,秃驴,你且说你是那里的?”

董澄见状大怒,道:“沈骥,你带人上去,一个不留!老子亲身会会这秃厮!”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兄弟,你悠着点,打趣是不能乱开的!”邓元觉长吸了一口气,杀意渐浓。

沈骥不敢违令,赶紧解开徐方、刘瓒,其别人都叫他们当场杀了,只留了这两个俘虏。

邓元觉叹了口气,终究体味到甚么叫做鞭长莫及,当下不再游移,举枪冲了过来,董澄见状镇静道:“都别动,看我来跟这鸟法王厮并!”说完倒提动手上泼风刀,大喊一声,“叫你死个明白,老子是河东田虎部下头领董澄是也!”,通报完名号,纵马与邓元觉战在一处。

田虎一颗心呼之欲出,当即强稳住心境道:“事已至此,如之何如?”

邓元觉闻言气血翻滚,不顾伤痛,爆喝一声,双手拿枪,猛的朝董澄刺来,董澄拿刀一挡,顿时盗汗直冒,本来这和尚一向单手相争,他看出和尚另一只手带伤,还筹办耗死他,哪知对方雷霆一击,顿叫他虎口发麻,咬着牙挡开这一枪。正待松一口气,哪知这和尚的坐骑收回一声痛苦的长嘶,四肢支撑不住,竟然被这和尚下蹲之力踩趴了,董澄惶恐的同时,再看这和尚,已经高高跃起,长枪变棒,已经狠狠砸下,只听“咔嚓”一声,长枪折了,董澄连人带马已被打翻在地。

一个反冲锋下来,这和尚虽未受伤,但是右臂箭伤处开端渗血。只是他毫不在乎,把枪一横,喝道:“狗贼,爷爷当年劫道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狗窝里窝着!江湖端方,劫财不要命,要命不劫财,你懂不懂?”

除了看管马匹的三五教众有几把刀枪外,其他世人手上都无兵器,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当下跟着和尚齐齐调头,来往处奔去。

“你脑筋不复苏,你们是两小我哎,单对单,笑话!”沈骥回了一句,见董澄和和尚战到一起,四顾骂道:“都是死人,叫我哥哥一人出死力!”

董澄还是要脸的,当即道:“都不准上来,老子要活捉这秃驴!”

世人虽是江南水乡过来的,倒是教中少有的马术妙手,一边驭马飞奔,一边解下身上所带川资,顿时一阵钱雨袭来,直叫董澄部下的喽啰惊呼连连。沈骥大呼道:“哥哥,这厮们还真有钱哩!看他们身上承担都丢了,我们就算了罢?”

和尚冷冷一笑,沉声报出自家字号道:“我乃江南摩尼教方教主部下护教法王邓元觉!”

沈骥急道:“哥哥,这厮们是江南边腊的部下,是过来抢传国玉玺的,那东西竟然叫他们到手了,就带着身上,叫小弟搜出来了!”

邓元觉稳稳落在地上,将木刺抵住董澄的咽喉,叫道:“谁敢轻举妄动,我立即取别性命!”

“耿恭!幸亏智囊说你和个甚么大汉将军重名叠姓,如何生就一副鼠胆?这几个鸟人,算是生啥事端?再说董澄哥哥都上去了,我们不跟着,叫甚么兄弟?”沈骥鄙夷的瞪了耿恭一眼,将对方手臂猛的一扯,夺回马缰,兀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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