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呵呵一笑,朝桌上伸手一指,道:“你看看这块玉料,可还中意?”
王伦和许贯忠笑呵呵的望着萧嘉穗,要听他下文,只见萧嘉穗喝了一口茶水,开言道:
说完只见孟二将带红绸拉开,暴露一块广大的古玉来,萧嘉穗眼尖,见那古成全色像极了时迁盗来的传国玉玺,心中狂喜,赞道:“好一块蓝田古玉,成色如此可贵,世面上那里见获得?!”
这时世人目光都集合在王伦身上,王伦见状,叹道:“也罢,一两便一两,我再送一幅字与二位,如何?”
一想到孟家两位当家的都是京兆府人氏,王伦一听便遐想到古玉头上,心中大喜,只见孟大谨慎翼翼的托着一个红绸包着的物事,递上前来,道:“这是小人先家传下来的家传宝贝,未经砥砺,闻得盗窟正在寻觅千年古玉,小人特来献宝!”
王伦笑道:“我这字还就写在金子上,不要可不成!”当下回身摊开纸笔,许贯忠见状在一旁亲身研磨,只见王伦饱蘸墨汁,在宣纸上写道:“一金抵万金,仗义长安孟!”
就在王伦和许贯忠都按着萧嘉穗供应的思路冥思苦想之时,忽见王伦笑了一声,道:“我们在这里苦想,却不是徒劳?实际上还是要看有甚么合适的境遇,叫这玉玺能够不引发思疑的落到这个下家手上!至因而将来谁接了假玺,还得看小我的造化!”
王伦点点头道:“顿时过年了,大官人去跟宋万兄弟说一声,叫他多筹办些好吃的,再叫杜迁拨一批冬装,这些百姓携儿带女长途跋涉数百里,能上得山来,太不轻易!”
王伦笑问道:“这几日观赏玉玺,有甚么心得?”
二孟大喜,都笑道:“能得寨主一副字,这一金我们都不想要了!”
“那倒是能够尝尝,岛上原有树木,也能够砍伐下来建城造船,真是一举两得的功德儿!”萧嘉穗抚掌笑道,“小弟这便下去鉴别一番,把桑农遴选出来,也能替闻先生费事!”
许贯忠和萧嘉穗虽都是饱学之士,却也弄不明白这个只欠东风的来源和典故,不过倒是听懂了王伦意义,这个李代桃僵之计,谁来做那株李树好呢?
当然所谓的压力,只表示在事件性上。王伦晓得梁山泊今后欲要在外洋有一番作为,人丁基数是一个很首要的目标,对于移民,王伦的态度是多多益善。等这些国人落地生根,这些地盘才真正算是握在族人手上。只是现在济州岛怕是没有太多的地盘能够分给举家投奔的百姓,这倒是个题目,只见他微微沉吟,叫住萧嘉穗,出言咨询许贯忠道:“辽国称呼大名府为绢绫州,我们这批百姓内里,有没有种桑养蚕出身之人?”
孟二见状急了,道:“我哥俩也是盗窟之人啊,萧大官人清楚是见外了!”
“王庆之前虽与我盗窟有些龌蹉,只是他那智囊,跟哥哥有些渊源,何况我们两寨又有些买卖来往,算是化敌为友了,他便能够解除了!河东田虎,是个志大才疏之徒,现在在河北、河东两地,很有阵容,倒是个不错的挑选!另有江南边腊,此人和我们盗窟固然没有打过火么交道,但是闻他在江南很驰名誉,埋头靠宗教教义皋牢民气,此时虽未占山为王,但是其在官方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倒也是个很不错的下家!”
王伦笑了笑,正色道:“贯忠等下跟朱贵说,叫他密切重视河北、江南两地的动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等’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