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孟家两位当家的都是京兆府人氏,王伦一听便遐想到古玉头上,心中大喜,只见孟大谨慎翼翼的托着一个红绸包着的物事,递上前来,道:“这是小人先家传下来的家传宝贝,未经砥砺,闻得盗窟正在寻觅千年古玉,小人特来献宝!”
许贯忠呵呵一笑,朝桌上伸手一指,道:“你看看这块玉料,可还中意?”
王伦笑着点头,目送金大坚去了,叹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呐!我们这个假玺,如何送出去,送给谁为好呢?”
萧嘉穗会心一笑,道:“就是哥哥不说,小弟也要找哥哥打回秋风!”盗窟的苍肇事件王伦一向交给萧嘉穗卖力,究竟证明,这位故意又有才气的智囊总能把事情做得很好,替王伦分担了很多压力。
不说王伦还没感受,此时听了萧嘉穗的话,只觉一股倦意袭来,王伦伸了一个懒腰,道:“我便先归去打个盹,诸位也不要熬太久了,万事不急于一时,大过年的先歇息好!”
“大过年的,闻先生他们身在外洋,也不知过得如何样!”王伦发着感慨道。
许贯忠一向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一幕,这时一时没忍住,不由笑得眼眶潮湿来,点头叹道:“两位的买卖经,叫我是大开眼界啊!”
这时世人目光都集合在王伦身上,王伦见状,叹道:“也罢,一两便一两,我再送一幅字与二位,如何?”
王伦固然没有接管“前任”的半点影象,但是这手字,还是传承了下来了。平心而论,裴宣倒是谈不上拍马屁,这位被林冲火并了的“王伦”,一手字还是颇能见人的。虽比不得奸臣蔡京的功底,但也别有一番神韵。
只见萧嘉穗沉吟半晌,道:“这假玺万不能直接送给朝廷,赵官家虽万事不可,倒是个观赏金石的顶尖里手,如果落到他手里,怕有穿帮之嫌!我想天下绿林当中,除了我梁山泊,另有三大权势隐然崛起,乃是河东田虎,京西王庆,江南边腊!这三家都是很有野心之人,对于这传国玉玺的巴望,绝对超越凡人!也就是吞出来毫不肯放手的工具,如果能将假玺‘赠’给这三家中的任何一家,我们梁山泊的危急就算解了!”
“有很多兄弟在那边,想必他也不会孤单!”萧嘉穗欣喜一声,劝道:“哥哥快两天一宿没歇息了,还是先归去安息罢!”
“小弟观那玉玺的工艺,虽可谓巧夺天工,却也并非不能仿造,主如果料子难遇,小弟就算做得一模一样,料子上不同太大,还是轻易叫人看破!”金大坚固话实说道。
王伦笑了笑,正色道:“贯忠等下跟朱贵说,叫他密切重视河北、江南两地的动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等’字!”RS
王伦见本身两位肱骨言不由心,也没有说破,大师都在为这个盗窟的将来禅精竭虑,让贰心底颇觉欣喜,感觉本身的一番尽力没有白搭,当下道:“最多数个时候,都去睡觉,我可要叫人盯着二位!”
孟二见状急了,道:“我哥俩也是盗窟之人啊,萧大官人清楚是见外了!”
“王庆之前虽与我盗窟有些龌蹉,只是他那智囊,跟哥哥有些渊源,何况我们两寨又有些买卖来往,算是化敌为友了,他便能够解除了!河东田虎,是个志大才疏之徒,现在在河北、河东两地,很有阵容,倒是个不错的挑选!另有江南边腊,此人和我们盗窟固然没有打过火么交道,但是闻他在江南很驰名誉,埋头靠宗教教义皋牢民气,此时虽未占山为王,但是其在官方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倒也是个很不错的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