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唉”了一声,话说他方才越听越奇,这不是方腊部下号称“浙江四龙”的四大水军总管么,没想到这四人竟然是一窝子,看来本身记性远没有刚来时那般清楚了。
王伦望着这位将来方腊部下的水军第一号战将,问道:“兄弟你有这身好本领,江南边腊近在天涯,他没来招揽你?”
王伦点点头,深思或许是方腊还没有举旗,一来没认识到水军的首要性,二来还没碰上这四人。如果说庞万春是本身从方腊手上虎口夺食的话,那么这位水甲士才,就是本身捡的大漏。
成贵此时心中不由惊起一个问号,“莫非这就是梁山泊海军!?”
“我若揣着金子跑路了,盗窟岂不亏大了!”成贵也不知怎地就从嘴里冒出这般话来。
王伦哈哈一笑,便聘请世人入帐,这时阮小七拉过王伦,道:“哥哥,总算有水上的豪杰上山了,这回说甚么,也要把这个豪杰给俺配上!总不能为了建新战营,把水军头领都分离了罢?”
这却也不是王伦卖关子,实在是有六个寡将的水营,只得四个新血插手,手心手背都是肉,晾了谁也不好,至于到时候如何安排,还得细细考虑一番,而不是现在阮小七磨一磨便能随口就能承诺下来的事儿。
“你别看费保那一营有四个头领,你便眼红!前次水军裁军你也晓得,他这一营编下水军两千人,保护各盐场军士三千人,盐丁不下五千人,统管这万人范围的几个岛屿,没四个头领,那里照看得过来?现在费保掌通盘,倪云管运输,卜青管晒盐,狄成管守岛,四人方才堪用,叫我调谁给你?”
王伦递上毛巾,笑道:“豪杰还没有报上大名!”
“小弟去叫,他们三人无有不肯,哥哥放心!”成贵看得出来王伦是至心聘请本身几位结拜弟兄上山,当下拍着胸脯道,“饭不急着吃,小弟这便去请他们过来聚义!”
“哥哥高看了,我一个渔夫,哪有甚么名号?小人姓成,单名一个贵字,祖上在这钱塘江里打渔摆渡,因科差太重,累妻儿刻苦,苦于没个前程,本日天幸赶上哥哥,也不求别的,甘心执鞭坠镫!”这男人正式拜下道。
王伦闻言站住,暗想莫非另有不测收成?当即道:“不知这三位兄弟现在那边?姓甚名谁?”
成贵闻言大笑,道:“一来一去,老是要上山的,带着还是累坠,不如到了盗窟哥哥再给!”
“一眼数不过来,总有个3、四十条罢?”李四支吾道。
这成贵说干就干,当即要转头寻马,世人见状不由都笑,只见王伦朝焦挺点点图,焦挺见状回身去了,这时王伦拉住成贵道:
成贵?此人但是往火线腊部下水军都总管,非常可贵的水甲士才。当初和梁山泊水军接战之时,初战便得胜,逼得阮小二自刎而死,童威、童猛落荒而逃,连带孟康也死于此战。
世人一进大帐,便见焦挺早已经在内里候着了,长官前的案桌上,摆放这四堆黄灿灿的金子,甚是刺眼,世人见状都笑呵呵的望向成贵,成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他一个打渔人家,何曾见过这般多金银,眼下朝思暮想的新糊口触手可及,却叫他反而有些如游梦境普通。
王伦见状问道:“看到多少船只跟着他们返来了?”明天凌晨的这一出,让王伦看到明教在这明州城里也不是一手遮天,有些担忧那些船场店主会不会临时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