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没亮,世人便起了个大早,用过早餐,曹正早备好骏马,供这四位新头领骑乘,雷昂也把李助顺手送来的宝马献上,柴进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见这马儿便觉不凡,忙问雷昂来源,雷昂道:“不是甚么都监,便是制使的坐骑罢?”
呼延通也是普通,感觉这辈子就这么毁了,前路乌黑非常。只见年纪悄悄的他只是感喟,显得老气横秋。呼延庆见状叹了口气,缓缓道:
侄儿面前,呼延庆也没甚么顾忌,话说得也比较透辟。呼延灼和呼延通闻言惊得呆了,哪知这小小的梁山泊竟然背后藏着这么大的奥妙,一时都接不上话来。
柴进点头道:“不对不对,这马岂是普通人骑得上的?怕在东都城里也是绝佳的品色!”
“不成能罢?我闻秦明、黄信、张清几个总管、都监都在上山,莫非死了心要跟朝廷卯到底?就是他们肯,那三代将门以后的杨志也不会肯啊!”呼延灼质疑道,“另有卢俊义,好好一个大财主,肯心甘甘心做一辈子强盗?”
韩滔哈哈大笑,道:“呼延……将军不必客气!”说实话他和呼延灼兄弟订交,本来也要随一声叔父的,但这呼延庆年纪也不大,一时有些绕口,终究没喊出口。
“泼韩五,你你……”呼延通面色大窘,气得说不出话来道。世人见状大笑,柴进见两边其乐融融,估计呼延庆说动了这叔侄俩,当下也喜,叫人搬出座椅,就在这野地里弄月,夜风习习,树涛阵阵,在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呼延灼那颗死去了的心仿佛又渐渐活了过来。
“招安?”呼延庆点头一笑,面上暴露一丝讽刺之色,当然这不是针对本身侄子的,只见他缓了缓,道:“你们明日上山能够去问一问,包管全山高低没一小我作这般想!”
“怪不得!”柴进啧啧称奇道,世人说了一回马,便兼程赶路,回梁山而去,十多匹好马跑了好几个时候,终因而来到梁山脚下的旅店前,只是这时一阵污臭扑鼻而来,世人不由都是掩鼻,呼延通不解,望向韩世忠道:“兄弟,这是如何一回事?”
“你好好想想,他们为甚么落草?如果天子贤明,朝野清平,另有这么些烂事产生么?即便招了安,大师重新穿上那身官衣,他们身上的旧事就不会重演了么?朝廷还不是被那几小我把持了?你是嫌叫他们玩弄得不敷么?”
幸亏他没喊出口,不然呼延通脸上更红,一想到铁哥们和本身小爷叔平辈相称的可骇究竟,贰内心就不由发毛,当即绕开话题道:“我们四个流浪的人,那里来的兵去打番子,韩团练还没吃就醉了,我看还是早些安息吧!”
“叔父,你说的是真的?”呼延灼俄然出声问道。
呼延庆一句话撤销了呼延通的顾虑,不过年青人终有些气盛,道:“我们四人除了我最没出息,不过叔父和韩、彭两位将军都是有本领的人,这个白衣秀士畴前仿佛便口碑不好,只是比来两年才窜起来的,若如小爷叔这般夸奖的,怎地也不亲身下山迎叔父们一迎!”
“小爷叔,此话怎讲?莫不是落了草,还能光宗耀祖未曾?”呼延通一向插不上话,此时终究找到机遇开口道。
“我说那心高气傲的韩五怎地便断念塌地的上了梁山,本来另有这般故事!”呼延通闻言猛拍了一下大腿,俄然站了起来,道:“叔父,本来觉得这辈子就没了甚么希冀,活着也只是苟延残喘,岂只另有这条道能够走一走,却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