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叔,此话怎讲?莫不是落了草,还能光宗耀祖未曾?”呼延通一向插不上话,此时终究找到机遇开口道。
侄儿面前,呼延庆也没甚么顾忌,话说得也比较透辟。呼延灼和呼延通闻言惊得呆了,哪知这小小的梁山泊竟然背后藏着这么大的奥妙,一时都接不上话来。
安好的山边小道旁,呼延家属的三位精英,正在旅店外的一处空位上秉烛倾谈,低声轻叹。
第二日天没亮,世人便起了个大早,用过早餐,曹正早备好骏马,供这四位新头领骑乘,雷昂也把李助顺手送来的宝马献上,柴进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见这马儿便觉不凡,忙问雷昂来源,雷昂道:“不是甚么都监,便是制使的坐骑罢?”
“不成能罢?我闻秦明、黄信、张清几个总管、都监都在上山,莫非死了心要跟朝廷卯到底?就是他们肯,那三代将门以后的杨志也不会肯啊!”呼延灼质疑道,“另有卢俊义,好好一个大财主,肯心甘甘心做一辈子强盗?”
呼延庆见侄孙到底年青,身上终有些孩子气,笑道:“这就是你想多了,寨主昨日便说要亲身下山,倒是被我拦了!现现在田虎称帝,天下恰是多事之时,京西的王庆又在山上做客,且我们本身还在筹办征讨高丽国事件,眼下寨主不知有多少大事要措置,特地跑这一趟,我还不叫盗窟弟兄在内心说我不识大抵?你啊!当初跟韩世忠一起在西军里历练,可儿家现在的气度气度,直比你不知成熟多少!”
呼延庆一笑,晓得侄子的苦衷怕是开端消解了,当下把梁山泊和高丽的恩仇讲诉了一遍,这时无妨旅店门口传来一个声音道:“蕞尔小国,也敢妄自称大,既然不平王化,老子带兵杀畴昔,叫那高丽番王也长点见地!”
“泼韩五,你你……”呼延通面色大窘,气得说不出话来道。世人见状大笑,柴进见两边其乐融融,估计呼延庆说动了这叔侄俩,当下也喜,叫人搬出座椅,就在这野地里弄月,夜风习习,树涛阵阵,在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呼延灼那颗死去了的心仿佛又渐渐活了过来。
“他是个肚里能撑船的人,记你这点小事,岂能把场面弄得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