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一章 颇有来历的贵妇[第3页/共4页]

颠末这一系列的事情,大宋北方绿林三雄高低已判,李助留在王庆身边不是因为他眼拙看不清局势,而是因为心中那份不离不弃的义气。

众女闻言都不敢作声,这丫环口气实在太大了。一会儿称滕府尹的儿子为姓滕的,一会又要连自家店主都买了,看来不是失心疯就是跟的仆人真有底气。

“奴家也感觉败兴,吵喧华闹的,太不像话!”那丫环起家清算着。捡出几锭大银,按例赐给歌妓们,众女接了赏钱,都是赔笑道:“能够有不知轻重的酒客打搅了夫人的雅兴,奴家几个这就跟我们掌柜的说说,请他来给夫人赔罪!”

那歌妓想奉迎店主,以便将来能多得两首新词唱唱,当下直把能说的都说了,实在没的说了,最后连本身的推断都说了说来,道:“奴家记起来了,那位夫人仿佛对她官人甚是不满,言语中多是不屑,应当是伉俪间不大调和……”

这首词记叙了陆游与原配唐氏被迫分开多年后,在禹迹寺南沈园的一次偶尔相遇的景象,表达了他们眷恋之深和相思之切,抒发了陆游痛恨愁苦而又难以言状的凄楚痴情。而这首词所表达的意境,就是源自当初陆母棒打鸳鸯,对两个明显如胶似漆的年青男女,终究却不能走在一起的泣血控告。

这貌美妇人普通都是下午来,傍晚走,每次场面都不小。光丫环和家人都不下十来人,除了一个贴身丫环跟她进包房,其他奴婢都候在一楼听相声,那架式毫不是普通官宦之野生得起的。

李助闻言收敛笑容,高低打量乐和一番,半晌才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详情我也不说了,我只奉告你,她和我家盟主,早是两情相悦。我此番路过东京,需求作成这件事儿,与你无干,你莫再劝!”

见李助曲解了,乐和把手一摊,道:“呼延灼和呼延通真不知呼延庆上了梁山,要说呼延通还是韩世忠在西军里有过命友情的同袍,当年哥哥叫韩世忠请他上山,被他回绝了,是以他们都不知我们会脱手救援!”

李助闻言点了点头,环境还如乐和所说,连梁山泊核心部分的各战营另有副将没配齐,怎肯把头领陷在东京。何况这店子多是刺探京师动静,至于动用武力这事,也不太常见,呼延灼算是赶巧了,谁晓得他本日还是征讨梁山泊的大将,明日就成了要被梁山泊救援的阶下囚呢?

而这首词恰是王伦当日在王庆面前,借用的陆放翁的一首作品,乃是这位大词人平生中极其少见的,对男女之情大发感慨的不世佳词。

“道长既然是从我梁山高低来的,应当晓得眼下盗窟头领各司其职,哪一处都离不开人。小弟何德何能,敢叫山上的哥哥们丢下一大摊子事,下来‘帮衬’我?”乐和忸捏道。

那妇人的丫环见状道:“既然你店主会作词,一起买了归去!”

“是奴婢多嘴了!”丫环不想事情背后另有这么多周折,吐舌道。

李助迷惑的回过甚来。见乐和不像耍闹,顺手关了门,道:“何事?你说!”

“我当甚么大事,不过劫三小我罢了,算甚么事儿?到时候只我一小我去便是,你放心等我动静!”李助听完,不由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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