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见安道全眼神中蕴涵着一丝猜疑的朝本身望来,心中忽有些欢乐,只感觉这倒是个好兆头!便见他笑着在顿时将客岁的杜迁为李业报仇、林冲和阮小七自告奋勇、最后李老丈报恩将女儿许配给杜迁之事全都娓娓道来,安道全听完心中惊奇,只见他在顿时叹道:“若不是王头领要替兄弟报仇,为百姓除害,却去那里找这一段姻缘?”
杜迁闻言眼眶一红,这么多天的痛苦一下子涌上心头,之前还要在亲人和喽啰面前硬撑,此时见了自家哥哥的面,那股酸意便再也忍不住了,只见这个铁汉满面是泪,恸哭道:“哥哥,我那老丈人怕是不可了,我归去该怎地跟我那娘子交代啊……”
阮小七一时不防,叫一个土坷垃把额头砸中,直肿起一个大包来,此时只见他急了,大喊道:“莫砸莫砸!你等莫不是都忘了我?那晚是谁陪着你们村里那姑爷分粮来着!”
李业眼睛一红,脸上直闪现出一股哀思欲绝的神采,缓了半晌,才听他悲戚道:“大夫们都说我爹没两日好活了!我爹见状叫杜头领把大夫们都请了出来,给村里的乡亲们看病,直说……直说……”
王伦见他悲伤欲绝,赶紧劝道:“我请了江南第一神医安道全来此,兄弟莫要忧愁!且请了先前的大夫来讲说病症,也好叫安神医对症下药!”
王伦从未见过杜迁这般模样,从速上前搀住他道:“兄弟,到底如何一回事?”
世人说话间,这马队已然是赶入李家村中,只见此时百姓们都是三三两两的往村里一个方向走去,这些村民们见了军马涌入村来,直吓了一跳,都纷繁往路边遁藏,颠末半晌的慌乱后,便听有人放声大喊:“快……快去给李家伯伯报信,官军来了!叫他半子快走!”
前面顿时的林冲摇了点头,道:“那次倒是我粗心了!哥哥事前已经提示我等要万分谨慎,就怕这县尉家中藏有逃亡徒,都怪林冲粗枝大叶,还是叫小七和杜迁兄弟中了箭!”
“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李业,你那老父病情如何,莫非已经好了?”阮小七动问道。
林冲一听,心中对安道全又有了一个新的熟谙,贰心知这些杏林大夫直将看家绝技看得比性命还首要,不想这位神医竟然悄悄巧巧就将家传绝学,拿去传给一个素不了解的人,林冲见状只是在心中暗叹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