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是大声喝采,只见萧嘉穗笑着起家道:“小弟初投大寨,未立尺寸之功,今rì既有敌情,小弟愿效犬马之劳!”
“正挖壕沟哩,要把我们下山的门路堵死,其他倒是没甚行动!”那喽啰回道。
朱武沉吟半晌,忽地将手一拍,笑道:“此人还是舍不得那份功绩啊,却不是有些看不开?”
“既然这厮们送到面前,我等不必客气了,趁他们营寨还没扎稳,一发除了这厮们罢!”王伦开口道。
江州城中,蔡九私衙。
欧鹏见说满面迷惑的朝王伦望去,王伦点了点头,却伸手复往北面一指,蒋敬旋即拍了拍头,忸捏道:“还是没三位哥哥想得细,怕是那蔡九此时铁了心,要把晁天王等人押送到都城献囚去罢!不然以我盗窟人马的气力,攻城不敷,劫囚不足,怪不得只顾来堵我们!”
欧鹏不明其意,直望向蒋敬,蒋敬略想了想,出言解释道:“两位哥哥定是看出那厮心中忌讳我等,虽不知我等和宋江甚么干系,只是怕我等横生枝节,毕竟这江州地界上能给他们带来费事的,便仅剩我一个黄门山了,故而派这一营军马过来堵住我等!”
一处书房当中,蔡九引着黄文炳在那处品茶,却听蔡九道:“‘耗国因家木,兵器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哪知还真应在宋江这厮的身上,不想捉了他一个,倒是引出一伙儿来了,直把劫取我家生辰纲的晁盖一伙人也带了出来,此人真是个祸端,不如杀了算了,何需求千里迢迢往京师里送?”
黄文炳见说忙谢了,复又道:“公相,这帮人虽与那黄门山没有联络,只是那处不成不防!现在江州境内就只剩这一个盗窟,不如乘势将他们剿除了,也叫恩相显显功绩!”
刘唐正发怔时,却听这时朱武正在侃侃而谈,只听他道:“目前要救人,先得看看那蔡九的下一步是如何考量的。如果要把晁天王等人押送到东都城中献功,那我等便在半路动手便是,此为上策。如果他们要在江州当场处决人犯,那么也只要前去劫法场这一条路了,不过颠末二龙山的豪杰们一回闹,只怕当时城中防备定然周到,叫我等不得不兵行险着,选这下策。”
欧鹏见说大怒道:“这厮们多久不敢来此处送命了,现在怎地一变态态?反倒跑来讨打?”
朱武和萧嘉穗的行动王伦都看在眼里,他也有些猜到蔡九或者说是黄文炳的好算盘,看来他们倒是变得jīng了,直对任何一处遗漏都不肯掉以轻心。只是那一营马军的闲子,就想钉死今非昔比的黄门山,怕是做不到了罢?
朱武话一说完,只见王伦点了点头,道:“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晁天王和huā贤弟是我盗窟必救之人,还是先派细作进城,看看那蔡九究竟要玩甚么huā样,方好与他对症下药!”
萧嘉穗哈哈一笑,只朝王伦微微点头,这才拱手而别,秦明、史进、縻貹、袁朗以及欧鹏都随他出去了,厅中剩下的头领们不由群情纷繁,只见那刘唐烦躁的走来走去,王伦见状劝道:“兄弟,稍安勿躁,我等救援晁保正的但愿,都维系在这队官军身上了,来,帮我烫酒,留待我弟兄们返来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