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见说会心一笑。拥戴道:“正该如此,小道也甘心让出第二把交椅,与这两位豪杰!”
只见此时晁盖身后的两匹骏顿时各坐着一名边幅堂堂的豪杰,晁盖闻言怕怠慢了身后豪杰,也不急着问刘唐详情,只是仓猝跳上马来,不及客气,便朝盗窟世人先容道:“我身边这两位豪杰,乃是河东抱犊山上的头领,抢先这位豪杰,便是江湖上人称撼山力士的文仲容文头领,而他身边这位则是外号移山力士的崔野崔头领,当日这两位豪杰在河东与我一见仍旧,甘心同归小寨,实乃鄙寨之福!”
晁盖一见花荣也在此处,心中闪出一份不测的欣喜来,本来他还觉得花荣应当是跟着王伦上了梁山,不想这员大将仍在此处,守着宋江不离不弃,暗叹此人真是一条义气男人。当下晁盖不由大喜,拉着花荣动问往事情由。
文仲容、崔野两人见状仓猝推却,公孙胜和刘唐只是不允,想他两个和晁盖乃是同生同死的友情,早超出了平常的义气,于这戋戋名位上那里计算那很多,只要盗窟昌隆便是丧事,故而只是殷勤相劝,晁盖见状抚髯大笑,也是死力请二人就位。
文仲容和崔野闻言大惊,感喟很久,忽听文仲容道:“不想那宋公明竟然如此不堪,恁般使毒计害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如此挨了那白衣秀士一耳光倒也不冤!”
站在最外的白胜则是无可无不成的附声陪笑,想他一个闲汉出身,又无非常本领,更兼出售过晁盖等人,世人不计前嫌叫他坐一把交椅便是好的,即使是最后一名也叫他甘之若饴,那里敢计算甚么名位。
韩伯龙闻言大怒,想这一只耳的丑名还是那挨千刀的黑厮起的,实是他这平生的恨事,不想远在这清风山也有人闻之,当下恼羞非常,张嘴就要回骂。
“哥哥,你可总算是返来了!想你不在盗窟这数月,我们这山东绿林道上但是出了大事了!”好轻易接着喜气洋洋的晁盖返来,急性子的刘唐忍不住迎上前道。
文仲容和崔野对视一眼,都朝晁盖抱拳道:“哥哥莫要多礼,现在小弟已是一寨之人,何必如此客气?哥哥若要去接那宋江时,尽管去便是,莫要为小弟用心!”
公孙胜和刘唐见这两位人物爽亮,毫无鄙陋之态,心中大喜,都是上前问好,只听文仲容回礼笑道:“晁盖哥哥客气得紧!当日我两个有眼不识泰山,不期在抱犊山下赶上哥哥,当时倒是多有获咎,只顾与哥哥缠斗,不想哥哥技艺高强,更兼义气无双,最背工下容情,我俩才气活到本日,因感哥哥恩典,我等甘心同来山东与各位豪杰一齐聚义!”
那同业的韩伯龙见本身一队人马,自上山到寨门一起通畅无阻,连个出来伏路问话的喽啰都没有,方才还是本身赶上前去报了来源,才有喽啰心不在焉的出来通报了,一时候心中难掩鄙夷之情,转头对晁盖笑道:“这清风山的三个鸟头领,怎地把个盗窟弄得这般式微!”
崔野见说也道:“可不是么?想我俩也没甚么本领,唯独占些力量,哪知在哥哥面前,完整发挥不出来,直叫我等甚是心折!也亏赶上哥哥,近半年来,那田虎不时过来讨扰,只顾威胁我们投奔于他,想此人名声虽大。无法是个匹夫,叫我俩投奔他却也心中难以佩服。现在能归于托塔天王晁盖哥哥麾下,也是我俩莫大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