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莫非真要脱手了?”程小娘子见了两阵异状,不由悄悄心惊,忙出言问那位王将军道。
王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江湖上构和讲个气势,无法硬是唬不住这王伦,反倒被他一时耍的花枪给吓住,当下心中非常烦恼。只恨自家没有马军,不然就算他将花枪耍实,却也怕他甚鸟?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观那王伦并非鲁莽之人,此举不过弹压对方气势罢了,好笑那王庆身在局中,因牵涉到身家性命,反而迷花了眼睛,由此看来,和王伦比拟起来,这个甚么盟主,却还算不得是朝廷的亲信之患!”王将军说完弃了王庆,只盯着王伦不住打量,如有所思。
杜壆闻言眉头一皱,朝王庆抱了抱拳,便提着他那杆丈八长枪跃出阵前,史进见正主儿出来了,也是在侍从中挑了一根与敌手普通的丈八长枪,望着那杜壆便直冲过来。
便听王伦嘲笑一声,道:“我为何要避长就短,与你赌赛?你现在在山上请来了十一寨头领数十人,而我身边不过十数个豪杰,你说我肯不肯依你狡计?你莫非不知,我在瞬息之间便擒下你来,再叫你部下放人,却不是更加简练?”
林冲闻言当即向史进抱拳答允,只是秦明有些不解,问道:“杜壆是甚么鸟人,在江湖上很驰名誉?直叫大师如此忌讳他?”
李助闻言失语道:“田忌跑马!?”
王庆在被人上了人生首要一课以后,忽见阵前局势峰回路转,只听一个不急不躁的声音俄然响起道:“既然王盟主有兴趣,鄙人便作陪一二,只是你我都忙,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担搁,三局两胜罢,每人限定出场一次,你头领浩繁,先报上出场阵容来罢!”
黄信、吕方固然心中万分想要代表梁山出阵,只是都觉自家本领不敷,你看我,我看你,两人面红耳赤,立在一旁,王伦见状猜到他们的心机,上前安抚了他几句,便听朱武出言道:“田忌跑马,以弱耗强,如若林教头和秦将军能阵前取胜,此番就算大功胜利了!”
王伦见说心中微微怒起,暗道此人竟然起了这番心机,想依仗主场之利,靠头领上风来占雄师远来的梁山便宜,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只是却不是把本身当作木偶普通?
此时只见王庆一脸得意的笑容,听他一番话语娓娓道来,毫无迟滞,怕是早就在心中打好了草稿。
“既然如此,王首级且听小可一言!想你我盗窟的兄弟,谁都只要一条性命,也不是等闲便得来的,倒是十八年前爹娘给的,如只顾这般没出处的厮并,却不是叫官府渔人得利?本日之事若传出去,须也叫绿林同道笑话!”
想到这里,王庆嘴角暴露一丝满足的浅笑,规复了淡定的常态,便见他对着智囊点点头,旋即大声道:“我等身为地主,怎敢欺王首级将少?也罢,便依了王首级言语,我军派杜壆杜寨主、食色虎滕戣、下山虎滕戡三位豪杰顺次出阵!还请王首级考虑出阵人选罢!”
面前的遭受直叫王庆印象深切,便见他悄悄下定决计,心道既然要直立反旗,那里能贫乏马军?幸亏当初早有筹办,派去西夏国的暗使,此时也应当有端倪了罢?只要搭上西夏这条线,还怕将来少了战马?本日之辱,迟早百倍报还!
黄信闻言在前面扯了扯秦明衣角,秦明这才道:“若不是本日事急,好歹也方法教领教此人技艺!哥哥,却叫小弟打哪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