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见状忙热忱的将这五人往内里迎,那兄弟二人见了这伙客人骑的几匹马,心中非常惊奇。想这登州地界那里曾见过如此这般的好马,还匹匹神骏非常,他俩对视一眼,都在心中想道:怕是北地不成多得的宝马罢?
此时倒是顾大嫂还稳得住,上前道:“本来就是梁山上的几位头领,不想屈尊前来小店,真是有失远迎!还望各位头领勿怪!”RS
这墨客看了一回,便见他上前唱了个诺,问道:“其间姓孙么?”
那妇人见说心中迷惑,愣了愣,旋即望着那两人道:“两位兄弟,这位客长请你们进屋坐坐,归正无事,便一同来罢!”
俩兄弟你望我,我望你,只是都不伸手,那妇人直把银子往他俩怀里塞,正在推搡之时,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之声,那妇人见状一怒,道:“你爷不在了,我便是你俩长辈,只顾推扯何为!有人来了,莫要作态!”
初冬时节,猎物垂垂希少,这段日子对于靠打猎为生的猎户来讲是最难堪熬的。固然繁忙了大半年,终究可贵的安逸下来,但是对于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贫户来讲,赋闲在家的另一层意义无异于忍饥挨饿。
“这倒是两个薄命人,还好有个开店的姐姐经常周济他俩,日子这才勉勉强强过得下去!”一个白叟叹道。
便见那白衣墨客道:“想来这位便是江湖上人称小尉迟的孙新孙二哥了?”
那男人见说便收了鸡往前面去了,那妇人直去柜台上抓了一把散碎银子并零散铜钱,也不问多少,直抓满了两手,又往屋内看了一眼,这才走到两个兄弟面前,这两人见状面红耳赤,即使再是痴钝,却那里还不懂意义,只是躲着姐姐不要那钱,那妇人喝道:“你是我兄弟,怕是外人!莫要扯,来往人多,看到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