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都是大笑,那朱贵和时迁一进后院便听到一阵笑声,两人笑吟吟的对视一眼,快步走上前来,道:“一别三月,哥哥看来肥胖了些!”
杜迁哈哈一笑,道:“我有甚么好省的,用完了怕鸟?有你鼓上蚤在,如果缺油使时,只怕赵官家御厨里用的油都藏不住!”
看看夜幕就要来临,王伦此时倒也不忙着回山了。那李老丈此时刚动完刀,立马赶路不实际,如此安道全便也走不了,他还需随身护理。这安道全走不了,本身便不能走,此人看在本身面上放着病愈的娇妻不睬,本身又如何能弃了他反而先上山去?还是等明天李老夫病情好些了,再一起将他抬上山渐渐保养罢。
朱贵见说直望了望时迁。便听时迁嘿嘿一笑,道:“头一件事,便是不久前在那阳谷县的景阳冈上,有一名豪杰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虫。只是此人不是别人,倒是哥哥的了解!”
众豪杰们正说得努力,忽听门口小喽啰来报,说是朱头领和时头领连袂而来,要拜见哥哥,王伦见谈笑道:“这两位兄弟来得恰好,大师好久也没聚了,快快请来!”
王伦见说点了点头,心中想道那宋江杀惜的内幕看来此时还不为人知啊,估计还是晁盖引出来的,本来轨迹中他感宋江私放恩典,写了手札并带了谢礼,却又叫阎婆惜发明了,直讹诈于宋江,这才惹来杀身之祸。不知此时是不是还是这般呢?
时迁见说把手一拍。道:“不是他还能是谁!怪不得哥哥当日曾说此人来日成绩不成限量,还说我折在他手上一点也不冤,当时小弟那里肯信,只是闻得此事以后,小弟内心这才均衡了些,不然被人擒住那种郁郁挫败之感一向搁在内心头实不舒坦!事到现在,看来还是哥哥有先见之明,小弟心折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