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冲下去了,王伦返来对正与鲁智深话旧的韩五道:“走,这便送你下山!”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背动手抢先出了聚义厅,鲁智深哈哈一笑,拉着有些发怔的韩五跟了上去,这时朱贵却一屁股坐到交椅上,并没有跟出,直懒得理那韩五。
韩五回过神来,摇了点头,王伦道:“韩五韩五,韩家老五,过分浅显,不像个豪杰的名号,如此我便送你一个可好?”
韩五见说倒是有些惊奇,本身还没先容呼延通的技艺,这墨客倒是利落,问都不问,直接许了素未会面的呼延通一把交椅,倒是让贰心下微微有些震惊。
鲁智深笑道:“洒家和哥哥送这个兄弟下山!”
王伦见韩五闻言低着头冷静深思,他也未几说甚么,只是转头望了一眼焦挺,焦挺跟王伦这么久了,怎能不知他此时意义,随即出门找杜迁去了。
王伦点了点头,撇下韩五,走到张教头伉俪俩身边,道:“只叫两位长辈受累了!只是二老也是年纪不饶人,一会儿我再拨两小我过来!”
那锦衣男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此时见这墨客背后跟着几位虎背熊腰的大汉,那神医见了他,也是非常的恭敬,何况此人又是一袭白衣,那里猜不出来他的身份?立马起家道:“天然天然,王头领请,我候着无妨!”
王伦目睹有异,赶紧上前拦住他,此处人太多,不是说话处,直把他往前面水亭里请,世人进了旅店,林冲见状跟了过来,王伦便对一旁正看割疮的鲁智深道:“韩五这边如弄好了,还请提辖替我送送!”
这时一旁传来王伦的声音,只听他道:“你那背上的癞疮还要捱到甚么时候?”他早传闻韩世忠年青时身上长着一身烂疮,经常流出脓血,弄得一身恶臭,初见他时王伦便闻到一阵怪味,又见他在船上那番行动,心想传闻应是不假了。
韩五低头想了一阵,便把手一拱,道:“这但是墨客你亲口说的,我韩五不做供人差遣的喽啰,只凭着知己做天下百姓的良臣!”
王伦、鲁智深、韩五等三人下到水寨时,正赶上在高山练拳的张顺,张顺见了王伦忙收了拳,上前道:“哥哥和提辖倒是好兴趣,此番是要下山,还是来小弟处做客?”
韩五见说愣了愣神,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鲁智深见状道:“哥哥便替他起一个,洒家替他谢了!”
韩五见这墨客说送本身下山便真送本身下山,连留饭的客气话都没半句,还真是利落过了头,想此时他川资早花了个洁净,这墨客也没有送川资的意义,心中正自迷惑。
张教头忙道:“应当的,应当的,我老两口常日里也没甚事做,贤侄莫要担忧!”
王伦见说毫无不悦之色,点了点头,问他道:“你几时解缆?”
那韩五见王伦言语萧洒,他也不作伪,直道:“王教头老母有了归宿,我也不担忧了,此时便解缆,归去晚了,却叫我那兄弟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