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那中年将军点了点头,随即取下身边酒囊,递给身边亲兵,这时那威武将军也取了本身的酒囊,便递过来,那亲兵会心,一并接了,随即快马奔驰过来,将那酒囊抛过,那为头之人忙站起家来,一手接住一个,翻开皮郛一闻,见是烈酒,忙谢道:“谢军爷赐酒!”
“对对对,前几日我听路人说这山东草寇横生,这青州境内就有两处盗窟,头一处是个外号托塔天王的济州人落草在二龙山,他姓晁名盖,最有义气。技艺也好,更兼力大无穷,他的盗窟便在这青州北边。另一处却离我们歇脚处不远,此处有个甚么清风山。山上有三个大王在那边落草,为头的叫锦毛虎燕顺,另有个甚么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的在那边帮衬他。本来此地另有个甚么桃花山的,却叫官军剿除了。他那边两个大王跑到二龙山去了,坐了5、六把交椅!”
那为头的一人沉吟半晌,开口道:“说到这山东的绿林豪杰。道上头一人却不在其间。想他姓王名伦,江湖上的豪杰都夸他的好处,听闻是个奢遮的好男人。他现在堆积了数万之众在济州的梁山泊上聚义,想他也不坏百姓,也不坏我等这般过路的贩子,只是替天行道,部下又有八十万禁军林教头和江湖上赫赫驰名的花和尚鲁智深等人相帮,气势极盛,比这青州两处盗窟强过太多了!”
世人见说往那火堆近前挪了挪屁股,伸脱手来烤着那火,那不时“噼啪”作响的火堆披收回的火光,直将世人脸上的笑容晖映得格外光鲜。
世人闻言都道:“哥哥说那里话来,在故乡时便蒙你照顾,我等感激还来不及!再说此时出来发卖生药,又不是你逼的,大师伙还不是想本身出来闯闯,若能拼出一份面子来,回故乡时不也光彩?”
闲着也是闲着,只听这时世人七嘴八舌道:“哥哥,就是不肯去投那王伦时,我们便本身占一处山头,自主灯号,倒也欢愉!”
世人闻言都是迷惑,但是心中倒也不怕。只因大师身上都没甚么川资了,不然还用得着在这荒地里过夜?那车上的生药在此地也不值钱,不然能叫本身幸亏血本无归?当下大师都是围在火边,只是不住把头往那通衢上看。
没过量久,只见一队马队不紧不慢的赶了过来,行列中密密麻麻的火把将四周照的甚是敞亮,世人只见当头一个将军甲胄在身,甚是威武,那手上倒提着一根狼牙棒。他中间一个同业的中年将军,倒是满面红光,一柄丧门重箭就插在马鞍上。
这时忽听方才出言的劲装男人道:“哥哥。我们都是响铛铛的男人,却贩哪门子药材?干脆寻一处险地,便在那边占山为王,岂不欢愉?”
仲冬的齐鲁之地还是有寒气逼人的,特别是在这毫无遮拦的荒山野岭。只听此时山风呼呼的刮着,连那虫鸟也早已匿迹。唯有一群行商露宿在此,只见他们将货车围城一个圈儿,大伙儿躲在圈内,一起烤火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