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费多少工夫,只见大伙儿一个很多的全都上船来了。抢先那条呼救的男人方才站定,便朝阮小七抱拳道:“豪杰!想我也识得些水性,只是在你手上时,如那孩童普通挣扎不得,真是叫人佩服!”
见这两人无碍了,王伦又去看那长江里的环境。却见此时阮小七正拖着刚才第一个冒头的男人浮在水面,那男人还兀自挣扎,要再下水去救人,只听阮小七喝道:“已经救了两个上去了,水里另有我五七个弟兄,正在施救,你这男人莫要鸟乱!”
王伦见说赶紧摆手,直道:“老娘那是为我好,怎地叫做添乱?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王伦话音一落,顿时便见五七个男人直直跳入江中,转眼间都看不到头了,这长江的大浪王伦在上辈子就见地过,此时只好和世人在船面上翘首以盼。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见一个大汉突破水面,探出头来,只见他抬头朝天上吐着水柱,而他那两手也没闲着,一手提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船上世人见状大喜,此人不是那活阎罗阮小七还能是谁?
此时王伦惦记取许贯忠老母的病情,不好再拖,只好实言相告,本身要亲身去建康府请那神医安道全,晁盖见王伦又是为救人道命的事马不断蹄,心中感慨不已。他是明事理的人,当下不好再劝,只好叫小喽啰赶紧去筹办宴席,好欢迎梁山友军。
王伦莞尔一笑,叹道:“缘分这个东西,可遇不成求的!不是谁想立室了便随便找一门婚事对于着,这类草率的行动既是对本身本人不负任务,也是对亲家女方不卖力!只说我此时没碰到缘分,难不成恰好拦着弟兄们的良缘,只是不叫你们攀亲?天下也没这个事理嘛!”
只见这一行七八十人,如此这般陆转水,水转陆行了大半个月,看看过了扬州,就要进入长江了,王伦叫小七前去租了一艘大船,除了船上的海员以外,没要任何外人上船。只把这七八十人外加马匹都装了上来,顺水朝上游百十里处的建康府行去。
那汉长叹一声,冷静不语,看他那神情甚是懊丧。那被水军救起的男人搀着两个兄弟起来,见船上的人都看着本身四人,上前拜谢道:“多蒙诸位豪杰相救,我等兄弟四人感激不尽!如果昔日里另有金银相谢,现在身无长物,还请各位豪杰包涵!”
阮小七见说连连点头,道:“怪不得老娘说哥哥眼界高,她现在也不瞎筹措了,只对我三兄弟说像哥哥如许的人物,还愁无妻?她若只顾瞎添乱,怕不叫哥哥难堪?”
王伦察看了这四人半天,话说昔日里碰到的豪杰他或多或少总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不想这四人直叫他脑海中毫无印象。又见他们非常纯熟,开口杜口只是问别人来源,对本身身份却不漏一丝风,倒叫王伦对这四人感起兴趣来。(未完待续
那船上侍立的亲卫仓猝往船舱下传令,便见这艘大船旧事发处吃紧驶去,这位快人阮小七不待大船靠近,将鸡骨往江中一丢,衣服都不脱,直接往水里跳去。王伦知他本领,也没禁止,只是大喊让他谨慎,阮小七闻言伸出一只手来摇了摇,随即一个猛子扎入波澜澎湃的江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