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喜娘子道:“我家时迁又陷在城中,这该如何是好?”
世人都抚掌称善,各自去领兵筹办,栾廷芳又请来张鸣珂、汪恭人、李成三位方士,道:“三位法力高深,也埋伏在雪中,趁乱轰杀武贼大将!乱军当中,卢俊义尚且中箭,现在在各位的神通下,死伤更多。”
那城墙上正杀得惨烈,只见一人守在城墙上,独战鲁达与孙立。一小我,两杆大笔挝,每杆重达八十斤,长一丈五,使将起来,纵横开阖,连重达数吨的构造兽,也被他两杆笔挝硬生生挑飞!
叛军死命抵当,各个街道冷巷间埋伏兵马,又有弓箭手藏在墙缝之间,专射大将。卢俊义攻了一次,中了埋伏,胳膊上中了一箭,昂首只见栾廷玉栾廷芳兄弟二人吼怒杀来,众将士同心合力,燕青死命救主,这才保住卢俊义杀出重围,退兵下来。
栾廷玉见自家兄弟率先降了,硬着头皮上前,也道:“投降了!”黄信、宣赞、萧让、裴宣、蒋敬、吕方对视一眼,也只得跟着投降。
栾廷芳见了这场大雪,欣喜道:“天佑我也!”换来黄信、宣赞、吕方、郭胜,道:“这一场雪下得好,现在我等又能够多撑几日!”
栾廷玉等大将多有毁伤,被逼的收缩战线,鼓励士气道:“只要撑到天亮,陈头领就会率军来援!撑到天亮,就有活路!”
这雪下到中午,还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北风吼怒,狼吼普通凄厉,吹得兵士受伤拿不住兵器。
栾廷芳俄然面色诡异,古怪道:“如果不须归去就能投降呢?”
栾廷玉怒道:“竟然是九纹龙史进与入云龙公孙胜那两个叛徒……”
武松安抚道:“时迁常常陷在城中,每次都没有半分毁伤,喜娘子不必担忧。”
栾廷玉栾廷芳等大将夺路疾走,出了莱州,一起飞奔而去,鲁达李逵也不禁止,只顾着绞杀残部。栾廷芳走了十余里,点了点军队,只见活着逃出莱州城的只要不敷千人,个个带伤,军中大将还剩下黄信、宣赞、萧让、裴宣、蒋敬、吕方。
武松晓得此事,不由笑容满面:“莫非天也不肯灭了****真?”
栾廷芳笑道:“幸亏是这两个叛徒!”当即率众而出,抛下兵器道:“史大郎与公孙大郎且慢脱手,我等投降了!”
固然那上将来来去去只要十五路招数,但一力降十会,官军恰好就被他阻在城墙上,下不了城。
栾廷芳赶紧摇手,指着火线道:“不是我通敌,而是国师长于断人后路。哥哥你快看前面!”
兵士推着车来到城内,各处射出沸水,冰雪熔化,藏在雪下的贼军被水一烫,按耐不住跳将出来,都被陈丽卿等人射杀。
笔挝前头,又有一个红缨枪头,带着四个锋利爪子,那人单独一个,便挡下鲁达孙立两员虎将,犹不足力,将宽近十八米的城墙守得水泄不通!
火眼狻猊邓飞刚投降没多久,贪功大进,被暗箭射死,李逵也中了一箭,卢俊义见势不妙,赶紧退兵,却见其他两路军马也退了下来。点清将领,只见少了一个时迁。
鲁达又捡起铲子,道:“比我的力量还要胜上几分,此人先不要杀,待攻陷莱州,渐渐劝降。如果他肯投降,我军又多了一员虎将!”叮咛官军将这大粽子抬下去,整军先占据城墙垛口,倒是到了深夜,城楼上燃起火把,本来是卢俊义、林冲趁着鲁达带领的拔城军得胜,先占了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