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道:“天王哥哥,你可知小弟在独龙岗上是如何击败那两万西军的吗?”

“靠的就是均匀地权。”祝彪道:“天王哥哥晓得,自从李大官人——”说到这里,祝彪看了一眼李应,微微点头,以示歉意,“自从李大官人先小弟一步上了梁山今后,那李家庄的地步不就成了无主的地盘了吗?因而小弟就将李家庄的地步全数均匀分派给了李家庄的每一个百姓,这地盘是百姓的命根子,百姓在赵宋王朝手里没得一寸地盘,做了一辈子的耕户,还是是食不充饥,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现在有了地盘,百姓们的干劲就大了。最关头的是,百姓如果想保停止中的地盘,他就得起首保住李家庄,保住祝家庄,保住独龙岗,以是别看两万西军来的时候牛气哄哄,但是这些分了地的百姓,为了保住本身方才分到手的地盘焉能不与官军冒死?启禀天王哥哥,这天下的地盘都是他赵宋王朝的,既不是百姓的,也不是我们梁山的,我们就给他分了,百姓得了地盘,那百姓们必定是拥戴我们梁山,而嫌弃赵宋王朝,只要民气归附,那天下就是我们梁山的,就是天王哥哥的!”

正在这时,神行太保戴宗从聚义厅内里出去,向晁盖宋江禀报导:“晁盖哥哥,公明哥哥,鲁智深鲁师兄被华州贺知府给缉捕去了。”

宋江想反对,但是又不从何反对起,不管如何说晁盖还是梁山泊的第一把交椅。

宋江问道:“戴院长,那贺知府为何与我梁山为敌啊?”

明显,吴用是出来给宋江帮腔的,祝彪浅笑道:“智囊饱读诗书,岂不闻‘小惠未徧,民弗从也;小信未孚,神弗福也’之语吗?杀赃官、除恶霸,劫富济贫不过是解百姓一时之急,我们梁山要得民气,不但要杀赃官、除恶霸,劫富济贫,更要颠覆赵宋,再造乾坤,解民倒悬之危。”

祝彪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均匀地权!”

祝彪起家道:“启禀天王哥哥,小弟觉得,我梁山要在今后的与官军对阵中屡战屡胜,仅凭替天行道四个字小弟觉得还不敷。”

祝彪心中暗道:“又是老一套!”因而道:“公明哥哥说的甚是有理,但是公明哥哥江湖人称及时雨,名号响动天下,这点小事也劳动公明哥哥台端,岂不让天下豪杰看低了我梁山,莫非我梁山就没有人了吗!二位哥哥,小可新近上山,身无寸功,此番请二位哥哥准予小弟下山一遭,为我梁山立威,为兄弟们出气!”

晁盖当下道:“祝彪兄弟,此番那就烦劳你下山走一遭了。”

祝彪听得出,宋江这是在指桑骂槐。因而对晁盖道:“天王哥哥,现在我梁山有一面大旗,替天行道,招揽天下豪杰豪杰上山共聚大义,故而,小弟觉得能够再竖起一面大旗,均匀地权,已皋牢天下百姓之心,如此我梁山既可得天下豪杰之心,又可得天下百姓之心,那么得天下,必是我梁山,必是天王哥哥!”

吴用轻抚髯毛笑道:“祝彪兄弟,我梁山军马不管到那边,都是杀赃官,除恶霸,劫富济贫,百姓莫不箪食壶浆以迎之,要论得民气,天下豪杰莫不望风来投,这还不算的民气,得民气吗?”

宋江道:“哥哥乃盗窟之主,岂可轻动!此番还是让小弟率兵下山走一遭。”

“哦,”晁盖听了祝彪的话,瞟了一回宋江,但见宋江眯着双眼看着祝彪,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说甚么,却又没有开口。而晁盖心中也明白,自从宋江上山以来,这面杏黄大旗确切是如同一道封条压在本身的身上,使得本身的名誉一天不如一天。道:“那祝彪兄弟还感觉我梁山要在今后与官军的交战中立于不败之地,还缺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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